去,绣工是很好的,只是麒麟搭了一朵牡丹不知该如何说好,不能说真话,只好道:“针脚细致,妹妹绣工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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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过誉了。”她把衣衫交给一旁的丫头,在篮子里拿出鞋子来纳,一针一针的,低着头,眼盖下是长长的睫毛,整张脸只称得上清秀姿容,但这张认真做针黹的神色却透着淡淡的慈色,脸颊绯红,朱唇微启,鬓发珠玉摇垂,一幅普通的妇人为儿做衣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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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感而颂:“父书空满筐;母线萦我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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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如闻声,突地停了手,抬首看我来:“姐姐如此想作母亲,不如也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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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而笑,却问道:“你不怕我诞下世子吗?若我诞下世子,那么你的孩儿即便是男丁也只算是庶出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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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如脸色果然刷白,她僵着笑道:“可……可是,姐姐说过,如果燕如诞下麟儿,便是齐王府的小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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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孩儿只能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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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如并无此意。”她果然吓得不轻,这下又颤颤抖抖辨析:“姐姐的孩儿自然也是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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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世子只能作一人。”我无辜问:“这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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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细睇她无语凝噎,双手紧紧地绞着手上那对鞋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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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需惊忧,你若诞下男儿,他便是齐王府的世子。”我掩了茶盖,茶凉酸涩,看她还一副惊呆不信,我安慰道:“这话可并不是我一人说的,这是王爷的原话。”我看向她肚皮,问:“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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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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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咱王府很快便有喜事,妹妹便多做几袭衣衫,几双鞋袜,传闻穿母亲做衣长大的孩子倍儿聪明孝顺。”拂落身上几瓣殘花落叶,站起来道:“这午时已过身子便乏累了,妹妹也别太累,母亲累着便是累着自己的孩儿,若真心做个好母亲,便要先知先觉,自己是否能让孩子健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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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出亭子,凉菊便撑伞遮来,身后是燕如恭恭敬敬的声音:“燕如谨遵姐姐教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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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么就说这种话?”身旁的凉菊岔岔不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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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话了,你小姐我身子不好,这你早就知道。”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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