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庆幸我爹曾说过把曲家兵符给我,我想,我可以拿齐朝一半的兵权去换他的不动干戈。”
云晰哭着,低低地哭着,十五年,她一直隐忍压抑,不敢哭,那些午夜的身影总是入她梦中,她睡不好,想曲家,想曲恬,想她的孩子,想她能否等到她的孩子。
她的轩然,是她活下的唯一。
“我欠了我爹,欠了曲家,欠了子媚,欠了睿儿,欠了爷爷,但我现在我还是觉得高兴,我还是可以高兴的,我还是觉得十五年前凤凰台那一步没有踏错,也许子媚不会死,但如果那一步我真的踏到第九层,我会后悔,一定会后悔。”
“我还是自私的,我不愿见不到我的孩子,不愿……”
晶惠与平林听到哭声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皇后昏厥在琼欢怀里,手忙脚乱地把皇后抱回屋内,放到床上,晶惠与平林一看,皇后脸上泪花肆意,悲尽哀来。晶惠与平林一震,齐看向身旁同样一脸泪痕的琼欢,琼欢蹲在床沿边只说:“平王爷快让方御医来。”
晶惠随即惊醒,拔腿就跑出去找方丛仁。
平林看向琼欢问:“姑姑知道娘娘发生何事?”
一向静若止水的娘娘连皱眉也很小,平林实在无法猜测到娘娘到底发生何事,为何会如此悲恸?
显然琼欢不想回答,而随后进来的方丛仁把平林与晶惠推拒出外,待得方丛仁写好药方交到平林手上,平林看着手上的药方,惊讶问:“老师,娘娘心隐发?”
已是满头白发的方丛仁点点头。
“这一副药只煎一服,后面就由平儿你来。”方丛仁满怀信任地说:“为师相信平儿能准确拿捏得当。”
平林点头便亲自去煎药,皇后这几年已很小服药了,之前一直喝的药一直由方丛仁煎的,煎药不是普通的炖煮,文武火得当,尤其有隐疾急患病者,药量的拿捏火侯时辰的控制都怠慢不得,平林从六岁起便从师方丛仁,当时,他可以从武从文,将来再不济也是个王爷,求个一官半职不难,但娘娘却说,不学扬名立万,丈夫皆有志,不见立功勋,也可见仁义。一句话奠定了他以后习医之路。
皇后喝了第一副药已无碍,后来几天的药方由平林开的,亲自捣药,亲自煎药,亲自喂药,一旁的晶惠捧着亲自熬的米粥、小菜,糕点每天讨好。
云晰已愈全的时候,看着这双出相入对仿夫唱妇随的人儿感概良多。
果然,第七天后,平林便跟她说:“平儿之前问娘娘,为何娘娘一直不催促平儿成家之事,娘娘说,不问,是因为平儿不急,平儿不急,是因为平儿未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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