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只是个小花圃,种的花也不多。十八年前围猎前夕才突然挖出的这个湖,陛下登基后很爱来这,便命人将这里修成花园。从南月坪改名成南月园了……”
南月……坪?
“呜!”
听见这三个字,尔尔顿时痛得厉害,捂着肚子痛得蹲下身险些打滚。
“尔尔,尔尔你怎么了?你该不会生理痛吧?”
安珍吓得赶紧拉起尔尔,指着不远处说:“我们去那儿坐坐,赶紧坐下来会好受一点。虽然那是陛下专用的地方,但是你坐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花团锦簇之间是白色的铁艺小桌和两把小椅子。旁边一个老旧的秋千很久没人坐过了,安珍让尔尔赶紧坐在椅子上休息。
到底是怎么回事?尔尔觉得自己都痛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直到大雨倾盆而下,将她浇个湿透,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看着正紧张地看向自己的安珍,尔尔喃喃询问。她的眼神是如此探究,好似在等待着自己说什么。
“什么为什么?”
微微低下脑袋,安珍似是受了惊吓的模样,“这里是陛下最爱来的地方,我想着他那么喜欢你,你肯定也会喜欢,所以才带你来的。对不起,是我擅作主张了,你不会生我气吧?”
“快点回去吧……”
雨越下越大了,甚至看不清安珍的模样。
尔尔强撑着身子想站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黑,脑仁炸裂般的疼痛让她彻底晕了过去。
……
“这场雨真是反常。”远在皇宫的最西处,正在房中下棋的二人听见雷声轰鸣,棋盘上的黑白子震颤着脱离了原位,宿恒只是略微失神便走错一步。
不出一会儿便被杀的气数全尽,他看向面前双目已瞎的人,甘拜下风道:“三月没来探访,舅舅的棋艺见长。是朕输了。”
“是么?”
玉衡用魔力将棋局摆回宿恒走错的那一步,命他再下。手中白子依旧停滞了好一会儿才落下。
“不是我的棋艺长了,而是你的心多了太多的犹豫和牵扯。”玉衡甩手将棋子尽数甩落地面,清脆的响声中,他怅然道:“论下棋,你至今也不如宿渺的几分功力。虽然宿渺柔柔弱弱的,但我还真怀念她的那股狠劲。”
“渺渺她……”听见妹妹的名字,宿恒脸上的从容顿时消失,但玉衡连忙摇头不再提起。
“来,让我替来你把把脉,这次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宿恒伸出自己的手臂,玉衡却只是用魔力触到他的肌肤。沉声思索中,宿恒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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