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探查到尔尔是从窗户跳了出去。
没有监控,没有魔力感应,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尔尔真的离家出走了。
……
“嗯,应该是在南方吧。”
收回手,尔尔用魔力尽可能地隐去踪迹翻出皇宫。她不敢用任何交通工具,更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万一被宿恒发现了,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出来了。
饲养所的饵粮们正在调配,还有很多低等的奴隶,尔尔混在最低等的性奴中一路来到了最南方的行政区。
这里本就是落后贫穷的区域,经历过当年战火的摧残后处处依旧如同废墟似的,比国都整整落后了几十年,只有行政官在的地方稍微像话。
雪白的发到底没有遮掩多久。运输员们很是惊奇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一个性奴,询问中尔尔指了指自己的声带,假装是个哑巴。
“似乎是用来残虐取乐的残废,应该有白化病。”性奴们并没有严格登记,地位比饵粮还低,突然死了一个残了一个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有先天疾病的残次品更没有尊严可言,运输员们本想先占点便宜,但车上实在太挤了,催的又紧。
他们甚至连摸都没摸上几把,尔尔就被下了药,做足准备后送到了行政官的床上。
“这一批里长相最好的性奴?”
尔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是个有些熟悉但又确实不认识的声音。手脚都被绑了铁链,以及其羞耻的姿势被迫跪在床上。尔尔这才发现自己的穴里都被抹了催情的药剂,嗡嗡振动的情趣用品十分卖力。
她只能用魔力压制着自己的感官,以免被情欲影响。
毕竟费劲千辛万苦,可算是找到那个被自己爱着却想杀了自己的人了。
“什么东西值得在这种节骨眼上立刻给我送来。队伍都已经准备好,只要明天天一亮就能出发!我现在哪有空来玩一个低贱的性奴?”
是一个年轻的声音,活力四射又透着浓浓的不屑,好像打扰了他什么大事。
“唔?”尔尔抬起眼睛,看见一张和宿恒极其相似的脸。英气逼人的眉眼只比宿恒少了一点帝王的霸气。
“你是……”
男人愣住了,瞥着床上人雪白的肌肤和动情的模样,却不敢有任何歪念,他下意识地挪开眼睛,连忙喊来仆人将尔尔收拾好。
“宿阳。”
穿着简单的衣服,捧着一杯热牛奶,尔尔坐在有些寒酸的会客厅里,仔细打量着面前将将二十岁的大男孩。
“你认识我?”宿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对这个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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