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慢慢行来,考虑自己何去何从。易家是肯定要去的,不但是合法身份的保障,还是代替原来的易灵殊履行义务,凭白要了她的命,又要了她的记忆和本源力,不做点什么也太缺德。但是就这样直接奔去,以后是不是就不会自由了。印象里易满天对这个女儿恨铁不成钢,总是不加辞色,厉声训斥弄的原主避母如避蛇蝎。
前世的易凌书,读书习医练武,样样优秀,可是大部分都是为了家人心愿。祖父的传武、外公的传医、父亲的从军、母亲的练琴……。后来就业,逐渐成为骨干,学术交流、援医援外,自己的时间极少,娱乐也不多。尤其到了谈婚论嫁时,屡屡受挫,那些男人种种嘴脸只让她越来越失望,最终还在情侣争吵中被劈……现在重活一世,新的身体、新的身份、新的年龄,她要弥补自己一点快乐。最后,她决定,绕个弯回家,至于这个弯多大,就看心情了。第一站,就去师妹小君常提起的家乡,朱州。听闻那里有山有湖,是小桥流水的江南风光,与外公家类似,不妨小住。
这样骑马5日,易灵殊弃马乘舟,搭了一艘运货的船前往朱州。一路观赏两岸风光,饿时吃鱼闲时吹笛,十分惬意。这日正在船头闲坐,日光温暖,茶水微温,不由昏昏欲睡,索性闭目养神。她的内功行的两条线,几年已养成习惯,无论行走坐卧,即使睡觉也自动运转。舟子是个结实的中年女人,名唤刘能,还雇着一个伙计陈二。这两人朴实,收了易灵殊银两便将其当客人待,一路茶饭款待,虽然粗陋却很暖人心。易灵殊正自养神,远处岸边从来喊声:“船家,船家,可往朱州?”易灵殊一望,河岸上一个绿衣女子,腰佩长剑,眉目分明,正焦急地拢手而呼,心中一动:该人应有功底,声音传来凝而不散。刘能手下顿了顿,有些犹豫。这里离朱州已经不远,搭人船钱也不多,还是个不知根底的练武之人,心下计较就不想回应。那绿衣女子似是知道她想法,随船跑动,喊到:“船家,我有急事去朱州,船钱不论!”刘能见她执意要搭船,撑船缓缓向岸靠近,应道:“与你行个方便吧。”绿衣女子大喜,不待船靠岸,距离还有一丈就纵身跃起,稳稳地落在船头,连称:“多谢。”又见船头小几放有茶水,自己倒了一碗大口喝下,仍不够解渴,连倒三碗才放下,对刘能说:“在下连日赶路,燥的很,船家莫见笑。”刘能爽朗一笑道:“干活赶路,谁没饥渴的时候?怎会笑你。往朱州有什么急事?”绿衣女子面色转忧:“我家住朱州。这些时日在外游荡,听说家里有急事,一路往回赶,累坏了两匹马,到近前又因连日降雨冲断了山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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