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换的簇新衣裙,放下绣绷,为易灵殊添了杯茶。易灵殊浑然不知,她试着运力于笔端,调动全身内力,只觉流转自然。写到兴浓处,试着调动双源力,还是不动,却感到一股极舒服的气息,沿着经脉缓缓游走。这不是内力,没有那样磅礴霸道的感觉!易灵殊心念一动,立刻发现,那气息断了。难道,要进入一种特别的心境,才能可能引发这气息,这气息与源力又有什么关系呢?易灵殊头疼地想,要是界神能再现身一次,解答一下这些问题就好了。收了笔,见乐语新崭崭地站在旁边,他本就生的精致,这样更像个大玩偶,不由一笑:“站着干什么呢?不是让你自去歇着么?”乐语刚才见到那字,虽看出不是多么好,却有不同的气势,多琢磨了几眼,没发现小姐已经收笔,急忙奉上茶:“乐语伺候小姐笔墨。”易灵殊随意接过,只啜饮两下就道:“更衣,我要出去。”乐语见她根本没注意自己,心里委屈,怏怏道:“主夫吩咐小姐要尽量少外出。”心里暗恨,肯定是那个窑子里出来的狐媚子勾引小姐。易灵殊推他一下:“快点,耽误小姐行程,可要罚你。”乐语脸一红:“那小姐现在就罚好了。”嘴上说着,还是取出了件紫衫,又想见那狐媚子不必穿好的,又换成灰色细布衣。易灵殊哪知他的小心思,三两下刚穿好,清洛来禀告:“小姐,柳长安小姐来了。”易灵殊一听急道:“先留她在前厅坐,就说我已出去了。”说着就要奔向后园,院子里却站着柳长安,估计听到她的说词,正神色不郁地瞪着她。
“呃…。”易灵殊有些不好意思,冲她笑笑,又看清洛,怎么不说清楚?清洛也委屈,这柳小姐是直冲进来的,小姐也没时间说啊。柳长安虽然有气,有求于人也不得不装作不知:“易世姐是正好出去么?是长安叨扰了。”她与易灵殊年岁相仿,称世姐更显客气。
“柳世姐何出此言。快请进来坐。”
柳长安脸色稍霁:“今日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