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中有什么流行,朝中有无动向,周边国家有关战事,自己一律不关心,其实不外觉得都同那些规矩“繁琐无用”,可到一定时候,却可能变成弥补不了的错误。很多时候不注意面上的东西,可能就会因此受到难堪,发现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也会难为人。这些道理非经历过的人不会懂得,前世因为自己身为女人但是聪明、强势,不愿自我贬低对不如自己的人装傻充愣,不愿对看不起女人的人去应付讨好,受的暗伤还少吗?自己斗起阴谋智计未必赢了的这些古人,也许心底也隐隐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才那样没安全感,总想壮大自己,总想强有力,练武功、修炼双源力,不都是一个目的么?想到这,又觉得安慰,好在现在通过冥想、练字,已摸到了气息脉络。
静容见她只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半天也不喝一口,水都凉了,想换茶又怕惊了她思考,不安地望望乐语。乐语却难得地安静,他想的是别的事。昨天侧夫李氏,就是易彤的亲爹,偷偷塞了几两银子给他,央他再听到三小姐带四公子出去的消息想法先报给他。他是知道李侧夫的心思的,却又为难,三小姐像个冷清之人,即使面上常带笑,却能从内里透出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气质。不悦的时候,那双眼睛犹如深紫晶般,冷澈冰寒,只一眼就叫他根本不敢生什么心思。可李侧夫的银子若不收,又得罪了侧夫,唉,难……
正屋里,王氏正着人叫了李侧夫来教训:“你要好生教养儿子。这和人随便出游,将来怎么许的下好人家?”话里根本不提是自己女儿将易彤带出去的。李侧夫哪敢分辨,正夫是正室,若有平夫也要敬重服从的,侧夫低着一级,虽比侍夫、小侍地位高,算是主子,可在正夫面前,等同奴婢。他受正夫恩惠,将儿子教养在身边,不像平常人家,庶出子女都是随正夫长大的,但论起来,儿子还是要称王氏“父亲”的,自己只是“侧夫”。而且将来儿子婚事,都要靠正夫张罗,这样的提点也算好意。当下忙应道:“是。奴家会好好教他。”王氏仍道:“你叫他把男训、男诫好好读熟,将来嫁了人,哪里能像在家中这般随意?”李氏道:“是,谢主夫教导。奴家会教他熟读,以后不损将军府脸面。”王氏点点头,叫他下去了。
乐语思前想后,被几两银子折磨的不行,干脆想找李侧夫去还了。没想到听到李侧夫正嘱咐易彤,切切谨言慎行,要贤淑端庄。他不好进去。在窗下听了一会儿,猜到了事情原因,怕被人发现赶紧回来,把事情全告诉了易灵殊。易灵殊心里更是感慨,原来每个人都清楚,从自己爹爹,到那个李侧夫,若说让易彤受了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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