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花颜擦拭伤处,花颜吃痛,轻轻吸气,花辞听了心里更是难受,道:“什么三小姐,女子长那样相貌必不是好东西。”花颜此时,想起易灵殊曾经给他温柔治伤,每日的调理,也曾输内力帮他减轻痛苦,泪水又掉下来:“花辞,你若再说小姐,就不要认我了。”花辞看他手心血痕,气道:“她这样待你,你还以她为尊,为她说话。这是为什么!”花颜道:“小姐根本不像外面传言那般。她极其聪慧,文武双全,待下人很是和善。当初赎我,也是见我可怜,后来对我也极好。若没有小姐,我哪里还能活到现在。”又哀叹道:“今天小姐误会了,一怒而去,怕是再不会见我,不要我了。”子阳听的动容:花颜是彻底一心放在了那人身上,这样的痴心,又是这样的出身,究竟是福少祸多啊。子阳道:“别再争了,无论三小姐是善是恶,这事也得了结。再大的火气隔天就消了,明天我们上门去说清楚,看她如何处置。”花辞点头,决心拿上所有的三百两银子去,她知道当初赎出花颜只花了二十两。花颜止住泪:“只好如此。”
第二天,花颜三人直奔将军府,不敢乱闯,将承风山庄的牌子递给门卫,只说是山庄的人来见三小姐。门卫见牌子没错,就唤了个小厮领他们进去。到了内院让三人侯在门外,就通报进去了。过了盏茶的功夫,一个青衣少年出来了,对三人施礼道:“奴是三小姐的侍人清洛,三小姐说不见人了,这个送给花颜公子。”花颜没见过清洛,也知道是易灵殊的贴身侍人,急忙回礼,接过一个纸封。纸封很薄,花颜的手却禁不住打动,他猜到里面可能是什么,又不能相信。子阳见他两次都没能打开纸封,帮他开封取出一张薄张来,赫然是花颜的卖身契。花辞喜道:“好啊!”就掏银两给清洛,清洛道:“不用,小姐特意嘱咐过,不要银子。”花辞狐疑,这是什么意思,问:“你家小姐这样放了人?不会等我们走了,再去告官或是找什么麻烦?”清洛微怒:“三小姐磊落之人,真正的大女子,岂会做那样的事?”拂袖而去。子阳却见花颜盯着卖身契一动不动,怕他想不开,劝道:“花颜,先回去吧。重得自由也算大喜事。”花颜如梦初醒,捏着卖身契道:“小姐真的不要我了,连见都不见了。”领路小厮不知他们到底什么来路,见这几人形容,怕引出事来,道:“这也取到了东西,就请回吧。”子阳搀着花颜跟小厮往外走,花颜脸色苍白,只喃喃道:“不要我了,真不要我了。”花辞也发现他不对劲,边劝慰边扶住他。花颜走出十几步,只觉脚如踩入棉花,头上一阵晕眩,想再回头看眼二门:他以前没进过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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