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人当有如此心胸!半途而废,走个路都手软脚疼的,只有男人才能说的出口!名殿下,您说是不是?”
翟名刚过弱冠,也习过武,但主要是跟司徒学的武将功法,年纪又轻,内力自然不精湛。今天赛马就累了一阵,现在又像急行军似的走了六个多小时,最要命的是中午没吃饱,她真不想再爬该死的秃顶山了!
可是不爬,要求休息就会被说成男人,翟名此时甚至恨自己前两天干嘛念叨那些?引来这个强悍的不像人的家伙,看她若无其事的走前串后,对着冬天光秃秃的山坡指指点点,煞有介事的介绍这是什么景,那是什么景。
荒谬!她翟名除了腿疼怎么就看不出来?
司徒定海不比年轻人,也有些累了,不过她毕竟内力强,倒也问题不大。可她发现掉队的随从越来越多,往下望去,仨瓜两枣的人不是坐地下擦汗的,就是扶着树喘息的。
她知道这样一旦停下来就更不想走了,而且容易染上风寒,可也不愿当着易灵殊去喊,那不是提醒她注意茅吉人柔弱么?天知道她又会说些什么出来。
易灵殊走的实在很快,可谓脚步生风,这样持续三个多时辰,而且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让人疲乏至极还看不到休息的希望。不然也不会把这些人累的脚都抬不起。
司徒定海可怜翟名,为了女人和茅吉皇室的荣誉死撑到底,可看她走路已经拖着脚板,似乎打了水泡,还被易灵殊拽来拽去的看风景,脚步都有点踉跄,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终于又到了一个山头,天都有了暮色,司徒定海不能再仍由易灵殊折腾下去,于是坚持在此休息。易灵殊也不愿欺人太甚,把她们逼急了,于是便答应下来。
她一把拉起坐在地上两眼呆直的翟名,笑道:“殿下请看,这是该山的独指峰,您从这面看,”她让翟名看脚下的绝壁:“直上直下的,是不是像根竖立的手指?”
翟名只能点头,别说独指峰,就是六指峰她也不稀罕,只想坐下去。
“说来前些日子不知道两位到来,结果被那些酸腐的文官弄的二位没了兴致。听说殿下抱怨接待太过绵软?真是我的不是。”易灵殊诚恳的拉着翟名,后者警惕的看着她。
司徒定海也看着她,铁了心她再说什么也不能傻子似的走不停了。
“那些歌舞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不如这样活动活动筋骨。”易灵殊一付知心人的样子。
翟名心里狂喊:我愿意看歌舞!我现在发现看歌舞什么的实在太好了!
“殿下可知极限运动?就是痛快淋漓,快乐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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