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说唯一的牵扯,那也是这个男人一厢情愿爱她,爱到失去自我,放弃男人尊严的地步。
冷霜眼里闪过一丝冷光,迅速从冷宴城怀中跳出,闪身至他身前,毫不留情的一掌下去,“啪”的一声,将河冬昊的脑门打得偏向一边。
“他是我的男人,要和我过一辈子的男人,你这种一次性的,又怎么能和他比?”
冷冷说完,转身走到冷宴城面前,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前:“宴城,也许我真的应该向你母亲说的那样,给你一个家了!”
虽然她以前一直将他当成床伴,但是后面她是将他当成一个要和她过一辈子的男人,此时由别人口中说出他只是一个暖床的,她听着,却是那么刺耳,那么为他心疼,原来他爱她爱得那么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甚至在别人眼里,他只是一个帮她暖床的工具。
冷宴城听到她的话,常年不笑得冰山般冷硬的俊脸轻轻扯出一丝淡笑:“只要你开心就好,我无所谓!”
他又怎么会无所谓,他只是一切都以她为主,只要她觉得开心,将他归入她的生命中,其余的怎么样都行,婚姻只是对他们两人来说只是一个形式,没有特别的意义,他们两人的爱,已经不需要婚姻这个东西来维持,如果她真的愿意给,愿意向世人宣誓,他还是很开心的。
只是这种开心,远远没有看到她幸福来得开心,在他的想法里,只要她幸福快乐就好,这个女人遭遇太多的不幸,又加上宿命缠身,这一世她应该要得到幸福了。
冷霜抬起头来,看到他嘴角略显僵硬的淡笑,轻笑出声:“我想我现在应该是开心的!”
话说完,红唇贴上他带笑的簿唇,温柔轻吮,不管以后如何,这个男人,她永远也不会弃,他生,她生;他死,她亦死;她想,他应该也是同她一样的心里吧!
河冬昊手捂着被扇的火辣辣的脸颊,看着那对将他当成空气,紧紧缠绕在一起的男女,脑海中她刚才所说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回响。
他是她的男人,要和她过一辈子的男人,而他只是一次性的,用完即扔,呵呵,用完即扔,还真贴切,既然如此,他是不是也该放手了?
罢了,放了她吧!追逐了这么久,痛苦了这么久,你也累了,不是吗?
脑海中一个声音不停的劝告他放手,可是心里为何还会如此不舍?还会如此心痛?这个女人刚才不是说要给这个男人一个家了吗?那他还会有追逐的机会吗?以后是不是轮到他来说他是暖床的了,呵呵,也许他连暖床的都不算,是一次性的,一次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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