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飞了北美……稚,把杯子给我。”木野望仍似不经意的笑,却不想一脸的寥落出卖了自己的心事。
上野稚直盯着他,过了半秒,才开口:“望,我是医生。”
“那又怎么样?”木野望早已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事,他不以为稚是想说怕他喝得胃出血。
“我想我可以医生理上的病,也可以医心理上的病。说吧,又和小雨冷战?”果然是天生当医生的料子,一眼,便帮他诊出病因。
“没有。”木野望扯了领带,见上野稚无意把杯子给他,便举起酒瓶,直接灌下,听到那个揪心的名字,心里又无端剧痛起来。
“你今晚又想赖在我家吗?我可不想跟爷爷解释为什么家里总是无端多了个酒鬼留宿!”上野稚伸手硬是抢过酒瓶。
“稚,你知道我醉不了。”木野望苦笑,他倒希望自己可以醉了,醉了以后就不用想这烦心的事。
“望,以你的EQ,你该知道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喝酒只是自欺欺人的逃避方式。你越想醉便越醉不了,越是清醒便越加痛苦,只有把病因找了出来,你才能止住这种无边的痛。”上野稚费心的劝解。
“那你呢?你找到了你和风铃之间的病因没有?你止住了你心中隐晦的疼痛没有?”木野望侧转眸子,直幽幽的注视着他,似把他隐匿的感情看穿。
“医生医不了自己的病。”上野稚无奈一叹,转而认真的说:“望,凡事都是旁观者清。互相伤害最终会使对方越走越远,尽管他们彼此仍然深爱对方。”有些说话,不需要说得更明,他不是驽钝的人。
“我们,回不去了。”木野望摇手招呼侍者取过几瓶洋酒和一打酒杯过来。
“回得去,今晚你便给我滚回去你家,别想占着我的窝,我可不想再看见小雨极力隐忍枕边人夜不归家的哀怨,却还不知道自己怨恨的罪人竟是我这个多年的好友。”上野稚极无语的盯他。
“她才不会在意。”木野望眉眸轻痛,低头取过他手上的酒瓶,倾力注满它。
“别告诉我你没有解释那晚你住在我家的事。”上野稚紧紧盯着他的表情,几秒之后他得出结论,眼前这家伙IQ甚高,EQ甚……忧!!!
他以手拍额,抓狂的大叫:“望,这种夜不归宿的事,世界上任何女人都会在意!!”
“她不会在意,她连对我说话都觉得多余。她今天在医院里看到优衣吻我,神情平静得看不出半点情绪,从容淡定得就像陌生人一样。”木野望压下心中的沮丧,仰头把满满的烈酒一饮而尽。
“你确定她看见的是优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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