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要这样啊?
“优衣,你真的想和望结婚吗?”吉冈正男重新走进病房,看着病床上血色尽失的女儿,他的心中百味杂陈。
“爸……”吉冈优衣一听声泪俱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一直对自己冷言相对的父亲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行了,我知道了。”吉冈正男看了吉冈优衣一眼,然后目光转向嘴角流血的木野望,语气森然:“望,我要你和优衣结婚。”
木野望一直不语,积聚在眼底深深的悲哀无法散开,半晌之后,他听见自己倦怠的声音:“请原谅,我不能再伤害。”
没有说谁,可是每个人都知道他的意思,他不能再伤害小雨,也不能再伤害优衣。
吉冈优衣闻言,慢慢起身,发疯似的凄笑:“望,要我放手,除非我死!”说罢,便疯了似的去扯才包扎好的伤口。
木野望冲上前,死命的按住她的手,然后紧紧抱着她,眼角流下了晶莹的泪。
吉冈优衣埋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望,失掉你,我宁愿去死,宁愿去死!”如果有来生,她宁愿不再爱他,爱情如此疼痛。
“优衣,不要……失掉你的生命。”木野望的眼泪掉下来,记忆中,那个瘦弱的女子也曾经绝望的对他说过;望,要我不爱你,除非我死。
原来他一直,给她们带来的是绝望。
左野磔和上官琦不忍看到木野望悲伤认命的神情,神色凝重的别过脸去。
太艰难的爱了,这场爱情角逐里,也许谁都没有错,可是谁都重重受伤。
177空绝
台湾四季饭店。
凌慕羽手执一杯牛奶,静默的倚在窗前,遥望那一遍不属于她的风景。这样倚立的姿势,已成为她最近的习惯,她想她可不可以就此站成一生,回过头来,已经白发苍苍,那样,痛苦就会少去许多。
说是随便去一家酒店,计程车司机还真把她随便的送到了这里来。
四季酒店,这就是冥冥的中缘份对不对?那一夜,她把自己交给了他,满室浪漫花瓣飞舞;那一夜,她挽着爷爷的手,缓缓往红地毯的那一头走去,他站在彼端微笑着看她,英俊优雅得让人心碎……可一切,都如樱花散落,美丽过后,一地寂寥,他与她,生生的站成两端,再无依恋的可能。
半个月了,没有任何人会发现她暂时栖身于台北的酒店中。sky会以为她回了日本与望生活在一起,而望,则会以为她与sky在台湾过得很好。很好,有什么不好呢,这样彼此都好过,除了她以外,可她还是会他们的以为中安然地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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