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开始轻松。
所以她拉着她的婢女珍儿,决定到集市去走走。
愉快的拉着珍儿,从内堂往前厅走,这短短的一段路上,就听见沈母哭泣之声。
哐啷一声裂响,惊的她和珍儿双双一颤。
一个白瓷花瓶被扔了出去,跌个粉碎,伴随着沈母的哭泣:“你算什么父亲?算什么知府?”
“夫人,请你体谅。”沈父的声音苍凉无力。
她站住,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温婉慈爱的母亲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呢?
身旁传来珍儿的颤抖,我侧头看她,对她微笑。
沈母的声音哀伤欲绝,全无往日的温婉:“你要我怎么体谅,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一个母亲,我爱她更胜过爱我自己,我要我的女儿幸福,你怎么忍心让女儿去给一个将死之人冲喜啊?”
“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也爱她。”沈父的声音在发抖,“可只有音儿的八字和安王府公子相配,这也是最后的希望了。”
“你要为安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你的事,你何必要陪上女儿的幸福。”沈母厉声问。
是啊,这也是她最想问的啊。
沈父沉默了,过了很久,久的连她都以为沈父不会回答了,却听见他无力的缓缓的道:“你以为如今的世道真的就那么太平吗?公子不仅仅是安王选定的继承人,更是皇上和皇后最珍爱的儿子,如果公子在金都病逝,皇上会怎样想?在安王的权利和威名都在皇上之上时,皇上痛失爱子,真的是帮皇上给安王按了一个谋全篡位最有力的证据了,没有了安王的庇佑,你认为我们还能安居乐业吗?”
沈父的声音暗哑,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无奈,……这还是她那刚正傲然的父亲吗?何时变的这样苍然无力。
沈母不语,只剩长长抽泣。
沈落音心中无限哀伤,她镇定的从容的淡淡的笑言:“娘亲。”走进前厅。
“音儿——”沈母惊叫,身子一晃,一声悲泣还未出口,就软软跌坐在椅中。她慌忙上前扶起沈母,靠在沈母怀中,闭上眼,吸取着母亲身上的温暖,嫣然一笑,看向沈父坚定的说:“我仰慕公子很久,能为他冲喜是上天的赏赐。女儿愿意。”
沈母抱着她的手臂,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能默默的流泪。
沈父不敢和她对视,别过头去,苍凉的开口:“明日送你去金都。”说完步履蹒跚的走出前厅。
沈母一直陪伴着她,抱着她摸着她的脸,她的发,哼着歌,歌声轻扬悠远。
沈落音紧紧的抱着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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