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置一词。
面对绵绵细雨,才早春时分,空气中仍飘浮着几许清凉。
“对不起,明明是你的休假日,偏偏还把你拖出来。”施馒舒率先道歉,“可是我找不到别人可以谈谈。”
“唉,没办法啊!”喝口热茶,薛彼晶夸张地叹口气,“谁教你是我的老板,凡事都得听命行事呢!
“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她嗫懦的低语,”其实你若有其他的事情,大可跟我说一声。”
“干么那认真,是朋友的话,就不会老爱见外。”薛彼晶噗哧一声笑出,手指头顽皮地点上她的鼻头,“开玩笑而已,如果小姐我不愿意,就算拿枪架在我的脖子上,也无法让我轻易点头的。”
“谢谢。”施馒舒的眉头依旧深锁,“你觉得我这个人很奇怪吗?”
眼珠子上下打转好半晌,薛彼晶才开口,“老实说,你是个美女,外表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好像一点杂事都会亵读了你高尚的灵魂。但平心而论,男人最怕这种女人,看得碰不得,完全没搞头。”
“我不想……”她涨红了脸,“也没必要招惹别的男人啊。”
“你还年轻耶,难道除了将自己陪葬给何敬纯外,没有别的选择吗?”薛彼晶一语道破。
娟秀的脸庞上逸出淡淡的忧愁,“你明知道,除了敬之外,我实在无法接近其他的男人。”
薛彼晶听了颇不以为然,无奈地翻翻白眼。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别好歹有个活下去的目标,就不明白她到底在等些什么,成天让自己陷在痛苦的思绪中?
“是、是,就算当初何敬纯用了非常手段,也不表示别的男人无法再次打开你的心扉啊。”
“如果当初敬能留个孩子给我……”施馒舒叹,“或许今天我就能振作点,至少为了他的血脉,会更加努力积极地活下去。”
“拜托,看清楚真相点。”薛被晶斩钉截铁地打断她的自怨自艾,“干么可惜他没有留下任何子嗣给你?阿弥陀佛,谢谢老天,你该庆幸自己仍是独然一身啊,何必老爱往死胡同里钻?”
“但是……但是我有第二次机会呀,你赞不赞成我去做呢?”施馒舒紧紧地捉住她的手,没头没脑地问。
“什么是第二次机会?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敬留下孩子给我……”
“什么?何敬纯那个臭男人,在外头拈花惹草之余,居然还敢要求你替他养小孩?实在太过分了!”薛彼晶气愤填庸,“若非他的尸骨已寒,我还想找他出来理论呢!”
“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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