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点头,转身而去。
过了一会,小太监走出,示意她可以进入。
吃力的咬唇,忍下头中的沉重,郭静鸢小心的步进那议事房,款款的跪下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平身,你可以开始了。”低头审批奏节的步烈淡淡的命令。
“皇上,奴婢是来领罪的。”才刚站起的郭静鸢再度跪下。
“领罪?”缓缓的抬起头,步烈兴味盎然的问。
“奴婢因手上有伤,不能为皇上抚琴,所以有罪。”从他的说话中,郭静鸢明白到他还没有得知自己昨天受罪的事。
“有伤?”顺着她的说话看向她的手,步烈锐利的双眸微弯。
“是。”
“伤是何来?”
“昨天奴婢在宫中长廊遇上淑妃娘娘,淑妃娘娘说看奴婢不顺眼,所以处以拶指之刑。
”手上的痛渐觉加剧,郭静鸢额头汗水微渗,说话也甚是无力。
“拶指之刑?”死命的盯着她那包得厚厚的手,步烈冰冷轻语。
“是。”猜不透他的心,郭静鸢只好低头呼吸,想让痛苦不那么的钻心。
沉默了一会,他再度开口:“那你现在是来向朕告状吗?希望朕给你讨公道?”
“不是,奴婢是欺君罪奴,在天华宫内,任何人都可以随意伤害奴婢,随意的用奴婢来发泄,这是作为奴婢的命。奴婢会撑着痛苦而来,是怕皇上会怪罪奴婢没有交代便不来议事房弹琴。”郭静鸢明白这趟到来纵使是心存算计,也得演着善良无用。
“上药了吗?”转身,他向着书案而去。
“邻床的宫女给了奴婢一点药,已经上过一次药了。不过她的药不多,所以今天还没有换上新药。”他,会怜惜她吗?
只是一个暴君,当日的三十条人命都不放在眼内,她真的没有信心自己能分他半点怜悯之情。可是凝霜说得对,不去争取哪里知道没有可能呢?
“拿朕的口赐,去太医院拿点药吧!”他重新坐回刻有龙的椅上,淡淡的交代。
“谢皇上。”从地上站起,郭静鸢想起了点什么,便又开口问:“请问皇上,在接下来的日子奴婢是不是不用来议事房外等候着?”
“你进宫多久?”没有回答她的问话,他反而抬起头轻轻的问。
“很快就一个月。”
对啊!还不到一个月啊!为什么她觉得如此的漫长?
“一个月?还不到一个月朕便见过你两次重伤,你能告诉朕为什么吗?”端详着她包着的手,盯着那丝丝的血迹,步烈顿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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