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几句话就被他给定性成一个市井无赖了……
刚刚还挺让人沉醉的画面,一下子就被敲了个粉碎,看这贝勒爷平日里那股子深沉劲儿,原来只是个唬人的幌子。脾气真可谓古怪得很,拿人打岔的时候,连个磕巴都不打。这样的性格,若说让人拿捏,都不知道从哪儿着手。
“这……,民女偷桃儿是不假,可那桃子的银钱已经差家里的下人送还给张善人府上了,这也就不算偷盗了吧,至多嘛,算个强买强卖。然后,民女也不敢给人瞎起名,若说我之前错叫了十三爷的名讳,那全然是个误会,我怎么就敢乱揣测他的身份,您说是不是?还有,民女不记得骗过人,每句话都是向贝勒爷您如实禀报,不敢欺瞒。所以您看,这天色已是不早,您还是早些安置,民女告退。”,其实我根本不明白,他这样忽冷忽热、阴阳怪气没来由的大晚上拉着我质问着与他不相干的事儿是要唱哪出儿?但鉴于他尊贵的身份,我也只能没头苍蝇一样的胡乱解释了一通,便急着脱身而去。
谁承想,刚跑出没两步,就被他一把将胳膊拉住。这么唐突的行为,可算是很不符合他一贯的冷峻形象,所以我回过头很是讶异的看着他。
“爷还没说完话!你急着跑什么?”,他在我的注视下,虽是将手慢慢放开了,但语气里还有些愠怒。
“民女不敢,这不怕耽误您休息吗?”,看他面色又不善,所以赶紧好生安抚着他,这皇上家的孩子,脾气真不是一般的难伺候。最重要的是,你烦他的时候,还不能出手打他。
“少装乖,你哄得了十三弟,还哄得了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胡乱编了个住的地方,蒙骗老十三,让他背着我好找,光凭这个就能治你的罪。”,他说完用手指了指我的脸,皱起一侧的眉头,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好么,敢情是要替他的爱弟向我讨个公道呀,至于的吗?“我不是成心欺哄十三爷,您看,虽我蒙他搭救,可毕竟是萍水相逢,且又男女有别。当时,看您二位似有要务在身,我怕再生事端,才想出个缓策。再说,民女那时既不知道他是当今圣上的十三阿哥,要不怎敢胡说……,还望贝勒爷恕罪,民女不敢了,下次一定如实说家里住哪儿。”,看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不会真的要给我治罪吧?既然他连这点小事儿都一清二楚,那索性就摆出个低三下四的态度算了,看他能不能饶了我。
“不想治罪?但你欺瞒皇子却是事实,这叫以下犯上,惩罚不可少,把手伸出来!”,他忽而将眉毛一挑,强制命令我将手伸出,这葫芦里不知卖的什么药?不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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