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打算,别落那个太子手里就成了。我有打算怎么着,还能越过选秀去?这事你问我也没用。不说这个了,这天本来燥得慌的,别再添堵了。哎!对了,我那酒怎么样了?长毛儿了吧?”,说起热,突然想起那酒我好长时间没管了,不知道是不是里面都生出蘑菇来了……
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冲到墙角就去找我那坛子杨梅酒。“哎哟,姑娘,您还哪有点姑娘的样子埃看您那天宝贝似的护着,我赶紧给收起来了,这会子估计差不多了,我还以为您忘了呢。”,锦云从里屋抱着酒坛子,小心的递给我。杨梅酒此时已经彻底变成浓郁的殷红色,底部稍显暗红,光颜色就那样让人着迷。
“来,拿俩个酒盅来,还有蜂蜜,咱俩先尝尝。”,我就知道自己忍不住,决定先和锦云分享一下味道。轻轻抿了一小口,因为调了蜂蜜,酸甜醇厚的味道一直顺着喉咙,流到心坎儿里。脸颊立刻就有些微热,可心里却透着畅快。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山坡上的书房里想来也点起了烛火,将银红窗纱映的和我杯中的杨梅酒一个颜色。沿石阶缓步而上,梧桐树下那人正坐着喝茶,见我过来他微微有些吃惊,但很快就换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哟?豆苗还在家呐?我都好多日子没看见你了,还正想去打听打听;你是不是已经嫁人了呢?”,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低头用茶盅盖子撇茶沫,让旁人一看以为真的呢。
而我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楞找不出反击的突破口,他这个书房就在我院落的斜上方,每天我都看见他坐在梧桐树下念书、写奏折。明明是他自己不搭理我,这会儿假惺惺的装成这副摸样,也不又在打什么主意。
“哪儿能啊,我还没选秀呢,怎么会随便嫁人?您这不说笑呢吗?”,我傻愣愣的抱着酒坛子,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心想要不趁他低头的机会,拿坛子砸死他算了,省的以后再这么变着花样挤兑人。
“豆苗要是嫁人了,我该多难过。”,他这一句话将我给说楞了,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好。看来我今儿来的不巧,不知道这贝勒爷又受了什么刺激,显然是状态反常。
“您又胡说什么呢?”,轻轻将杨梅酒放在他跟前的书案上,晚风吹过来,微微有些发凉。
“丫头,你知道吗?今儿太子给我写了一封密信,有些事不用我说破了吧。”,他将茶盏放下,长出一口气,静待我的反应,茶盏旁的信封上没写一个字,刺眼的白色让人不敢直视。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我当他已经给忘了呢。”,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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