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自顾自说的起劲儿,我真不好意思在正经经的念旧,这平日里来往不多,全听闻雍亲王办事严苛,刚正不阿,半点马虎不得。可谁知道,他胡闹劲儿上来,照样不依不饶,马虎不得。
“你欠我块儿手绢儿,拿走就没还……”,看他凑到近前,实在别扭,也不知脑子里如何就蹦出当年被抢走擦脸的手绢儿,脱口而出就成了挡箭牌。可话说完才觉得后悔,显得多小家子气,还有点情意绵绵的娇嗔,这都什么跟什么。
“手绢儿?你那手绢儿……”,果然,四哥怔怔呆愣,面色颇为难堪,他肯定觉得没面子,所以一时语塞,“你那条破手绢儿还值得惦记!这么些年,我早不知道扔哪儿了,想要手绢儿,回头差人送你府上百八十条去。”,后来,他就恼羞成怒了,虽是斥责,可我觉得他挺心虚,也透着语无伦次,估计是怕我再纠缠追讨。
“哦,没有,算了吧。我也没真想要,就是,和您闹着玩呢。您身边好玩意多了去了,何尝会记得一条破手绢。我不要,真不要,您别在意,丢就丢了吧,早就该扔……”,极尽宽慰之能事,我想让四哥心里舒坦点,不然他容易胡琢磨,可又不知如何措辞,一时间,也有些胡言乱语,显得酸不溜秋,莫名其妙,简直越描越黑。
“我……”,四哥近前一步,想要再找补几句,可犹豫了半天也没开口,半晌,轻轻咽了咽口水,转身快步往前走,就跟逃债的差不多……
今儿风还挺凉,吹着扶柳沙沙作响,湖面也起了涟漪,走了大半天,周围寂静无声,恍惚间,以为方才就是场梦,身边哪儿还有半个熟人。
“我再不拽你,都走湖里去了……”,手腕被人攥的紧紧,不同熟悉的梅花香,这是用沉香、栈香、檀香、乳香、龙脑、甲香调制的纆香,离的太近,气势太霸道,让人快喘不过气来。
“你身上真香,纆香这么沉的味道,人都醒不过来?又由着性子胡闹,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把腕子攥出红印儿来。”,轻轻一挣,将手抽出来,柳树林虽僻静,可谁担保没个绕路的经过。
“香你就多闻闻!豆苗,你想要当初那条手绢儿不要紧,我给你的玉佩哪儿去了?”,他也不恼,翘着嘴角儿,只半真半假的询问着当初在余杭完颜府,亲手赠我的玉佩,陈年往事又全给倒了出来。
“哟?什么玉佩?破玉佩还值得惦记!这些年,我早不知道扔哪儿了,不过啊,上头刻着‘禛’字,兴许谁捡着了,猜中一二,依照名讳,还能送还给您。”,把方才的话,不动声色还给他,小气鬼,就不肯吃亏。他赠的玉佩,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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