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很顺从的任由她拉着走,直到她帮他盖好被子后找到药箱,帮他测量了温度后她的眉头却越拧越紧了,足可以打个死结了,“辞煦哲你出息了,39。4摄氏度,你竟然都不去医院却过来我这里?你没毛病是吧?”
“才三十九多摄氏度?我以为有四十呢。”辞煦哲笑了下,扭头看着嘴角抽搐的安若,竟然还笑得出来。
“没有四十摄氏度你很遗憾是吧?”安若睨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要他起来,“你给我起来,我送你去医院,你这样子很危险的,温度实在是太高了,你应该去打个点滴,这样子才能更有效的退烧,懂不?”
“我好歹都是病人,你就不能温柔点儿。”辞煦哲虽然嘴巴还是跟安若扯着,但身体似乎很沉,根本没有动的意思,“有你这个医生在我还用得着去医院?我不想去,你随便像个办法让我把烧给退了就行了。”
安若见他虽笑着,但脸色平静,没有商量的余地,而她明显有烧的这么严重,她不想浪费时间跟她拉扯,睨了一眼不爱惜自己身体又霸占了自己的床的男人,如果是平时她早就生气了,但面对生病的他,她的眼里却只有痛惜和焦急,“只好给他弄一条湿毛巾盖在额头上,又拿了一张被子盖在他身上,我我先用最原始的方法帮一下你,看管不管用,如果不管用你就给我立即去医院,知道吗?”
“知道了,放心,就发点烧还不至于能把我怎么样的。”他轻声的安慰着,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的,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他深邃的眼球里一样,见她比以往温柔了不少,他的眼神也越发的柔和下来,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担心和焦急,这一点,她表现得很真切,他知道是她真实的情绪反应,就是因为这样,他的心就暖暖的,感觉头也不这么痛了,而……。他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其实她的心里其实对他的感情也是深厚的?即使比不上母子之间相依为命的六年岁月,但他在她的心里其实也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她的头脑顿时有瞬间的空白,被他看似深情的目光所蛊惑,根本移不开视线,最后才脸红的别开脸,将他置于她耳边和小脸上的大手轻轻的放下,有些别扭,“最好是这样!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怪不得我,你先好好的躺着,我先去厨房里煮碗粥给你吃,吃完后再吃一点药,这样子烧可能会退的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