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在上演的正是一部活生生的市侩版肥皂剧,任谁只要看了开头就知道结尾的那种。只是我平常根本不看那种东西,凡事总要求个新鲜嘛!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我渐渐按捺不住,这里充斥著嘻笑声、划酒拳,敬酒时的吆喝声、烟味、酒味、汗臭味,混杂在一起。我站起了身,离开了那个令人厌恶的场所。
走在农村的小路上,我一边打算著今天晚上要怎么打发,一边研究出拳的技巧。
突然间,我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几声哀嚎。
我转过一个街角,偷偷探头瞧了瞧。
只见刚刚在喜宴上看到那五六个大男人正围著一名倒在地上的瘦弱男子,其中一个特别肥胖的人,看来是他们的老大正踩著可怜受害者的腹部。
「说!东西在哪?」胖子用台语发出的咆哮连远在十数公尺外的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那瘦弱男子发出轻微的回答,虽然我并没有听见,但以胖子听了之后重重地踹了他一脚的情况看来想必不是很好的回答。
「不讲,我就有办法让你讲。」胖子正狞笑著,旁边一人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连忙接起,不断点头,然后向胖子说了些什么。胖子陷入了沉思。
突然,胖子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朝著地上那人脑袋就是一枪。
我吓了一跳,正想要偷跑回去告诉大家时,头上却传出某些鸟类受到惊吓而发出的怪叫声。
胖子和大汉们回头一看,我立刻把头缩了回去。
「干你娘!看啥小咧!」胖子怒吼著,手里刚刚杀过人的凶器还冒著烟。
我几乎是在胖子骂出这一句的同时拔腿就跑。
「干!快追,给这猴死囝仔死的很难看!」
风声在我耳边呼啸,穿过了一条又一条混乱的小巷。
我并没有回头去看,因为他们的咒骂声就在不远处。
地利对我来说是毫无用处的-因为我从未看过这个地方,现在就像正在实验中的白老鼠在未知的迷宫里乱窜。
但,前方会不会出现死路?我不知道。现在我所能做也只能做的,就是施展在学校所学(或说是我突然领悟)的轻功不断奔跑著。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撑太久。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发现我的持续运动时间超过三十分钟左右,身体就会像进入了深海中那样难受。医生说我可能带有一部分的贫血基因,影响了血液循环,也或许是心肺功能发育比较缓慢,难以承受剧烈持续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感到头晕,而且口乾舌燥,呼吸困难。
身后追兵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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