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逃出,校长心里想必很遗憾吧?」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又续道:「要是当天我们俩好好把话说清楚,也不会有今天啦。再说月馀之后,老夫心想这地图十分重要,不可能就这么一把火给烧了。因此老夫明查暗访,知道这地图已经改藏在原有的『雅乐轩』里……」
这时柳主任开口道:「你该不会想说:『结果后来校长获知这件事情,便悄悄将那地图搬移地点,却在你进入雅乐轩之后将之烧毁?』」
严先生道:「不错,主任果然精明。那日比起大礼堂时更为凶险,老夫没想到校长甘愿为了保全那张地图,连续烧了雄中两栋最具有历史意义的建筑物。」
张教官按捺不住,大吼著:「不准胡说八道!」
柳主任亦道:「严先生,这份地图想来在场众人之中,仅校长和你两人见过而已,想来也是什么机密之物,这其中必有隐情。」
柳信荣主任久任雄中教职,思虑精深,见识也广。自此我方知原来大家都没看过这地图长什么模样,更别说是知道这地图的内容是什么了。
我自己推测起来:「如果说是普通地图也倒罢了,需要同时这么多高手出马的,想来应该是藏宝地图才对。那为什么姓严的老人又说这地图极具危险性?嗯……也许是在路径上有许多陷阱机关,自然是十分危险了。」
这时不全一脸不悦地接口道:「如果这地图是贵校所保管极度重要的东西,为何全校中只有校长一个人知道?」
被不全这么一问,柳主任顿时语塞。要想校长以下,便属教务主任地位最高(学校没有「副校长」这个职位),就算是再机密的事情,校长和教务主任必定同时知道。
严先生道:「咱们还是把话说清楚吧。潘校长,只怕你那张地图不是什么好东西,何不拿出来给大家参详参详?难道学校中你一人也信不过吗?」
张教官虽然也明白校长理亏,但还是怒道:「要参详也轮不到你这恶人的头上,少自抬身价。」
严先生忽道:「若是这张地图关系到全高雄市三百万人的性命,那又如何?」
张教官道:「那又怎样?」
严先生森然道:「只怕说理不得,只能来硬的了。」
听严先生言下之意,似乎是要动手用抢的。雄中众人均是脸上变色。
在一旁保持沉默的余教授这时忽然开口道:「那么把这个地图交给了你,你怎么处置?」
严先生沉默半晌,道:「自然是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再双手奉还贵校。」
余教授道:「阁下是公务人员吗?是否有转借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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