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双方此生此世必然要再度分出高下,而且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当时我也不以为意。」
「四十年后在一个教学研究会议上我再度和他相遇,此时我已经在教育界拥有一些名声,但这严锡仍是浑浑噩噩,只在一所私立学校任职。我们两人再度相遇,仇人分外眼红,他当场便硬要我即刻和他分出个胜负来。我便以有损我服务的学校名声为由想打发他离去,但最后他就是不肯罢休,还是被一群会场的警卫们架出去的。」
「我在那不久转到高雄第一中学服务,此时雄中校长一职正是王老校长担任,他对我很是器重。王老校长在退休之际,教给我这样东西,说是唯有肯对雄中牺牲奉献的人才有这个使命去保管它。原本他若是致力研究学问,力求上进,便也不会误入歧途,唉……怎知命运如此捉弄?」说完轻轻摇了摇头。
张教官伤口至今仍痛苦难当,不懑道:「这是各人个性使然,俗话说『牛牵到北京还是牛』,难道他步入正道便不会找校长麻烦了吗?」
柳主任道:「那么雄中两次起火事件也和这件事情有关吗?」
校长点头答道:「嗯,这又是后来的事了。」
「在我就任雄中校长之后,这严锡不知从哪里打听到这个消息,便三番两次前来雄中找事。我明白这份地图便是他的目的,就是不肯给他,将公文袋藏在礼堂中。那天这人突然带了许多高手出现在雄中,和我在礼堂中谈判,他说若我执意不肯交出这地图,他就要和我在此一决死战。我道这文件就藏在礼堂之中,故意要误导他的心思。而他果然不信,便要和我打起来。」
「想不到严锡这许多年不知学了什么古怪法术,我竟然几乎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就在他将要得逞时,谁知我会来个『调虎离山』之计呢?我最后不得已将这礼堂一把火给烧了,然后跟严锡说文件已然烧成灰烬,他谅我烧了一间礼堂也不可能说谎,便悻悻然地离去。但是雅乐轩失火却与这件事情无关,也不知是何处吹来的无名火,其时又正处隆冬,天乾地燥,也许电线走火也不一定。」
众人此刻才明白礼堂失火的原因,也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始末,无一不惊讶的。
校长叹了口气,道:「不知为何今日他竟又找上我?看来他是知道我骗了他?而那些同夥又是什么来头?没想到他竟能请到这许多好手!」
柳主任忧心忡忡地说:「看来这件事情还没完!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他们今日没有得手想必还会卷土重来!或许应该请附近警局协助加强巡逻。」
张教官问道:「那么应该以何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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