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不成你夜里寂寞难耐,期待着他摸上你的床,给你暖床。啧啧,这大热的天,你可得悠着点!小心激情过度,‘中暑’了。”
听到梅运的嘲讽,翘腿坐在吧台边酒吧椅上边缘微微抬眼,慵懒的眸光在梅运脸上来回溜达几下,红唇轻启,一通戏谑似的调侃听得梅运俏脸刷得一下涨得通红,立马鼓起腮帮子,怒目瞪了她好几眼,“砰”的下把咖啡杯重重的砸在她前面的吧台上,褐色的液体从印了猫和老鼠图案的马克杯里飞溅而出,有几滴好巧不巧地落到边缘白色的衬衫袖子上,并以极快的速度晕染出褐色的小花。
也许是由于所学专业的原因,边缘的脸皮可真不是一般普通的厚,张嘴就能扯荤素不禁的话题,尤其爱拿梅运身边的人开玩笑。在她眼里,不管是谁,与她平时解剖的尸体并无丝毫区别,问题就在于,一个还会呼吸,一个不会呼吸而已。
“洗衣费十元。”
边缘满不在乎的端起印了杰克老鼠图案的马克杯,慢慢品味梅运精心手工研磨的咖啡。她一点也不怕梅运会赖账不给她洗,反正梅运不给洗的话,她饕餮居里养了好几只愿意出钱给洗的。计算下时间,她家“小鳖”也差不多是时候醒过来了。至于和钱大少爷,齐鸣凤的旧债,等梅运清算完了,她再动手也不迟。
她这人,偏爱做小人,尤其是落井下石,棒打落水狗这种事,她是乐此不疲的。
“白梦!你给人看诊都是按分钟计算的。黑心钱不知道赚了多少了?如果要算账的话,那你时不时来我饕餮居蹭白饭的钱,我是不是也要跟你算算呢?还有你这里吃的喝的,哪一样不是我给你准备的。‘大鳖’小姐你自从搬来这里后,平时的开销,你从未从口袋里掏出来过一分钱,全是我倒贴的。”
梅运双眼一瞪,无奈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遮去了她几分能唬人的锐利光芒。对于边缘比她还要抠门的死要钱现实,梅运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偏偏又拿边缘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没办法,只能无声的吃闷亏。
“我不是把我家‘小鳖’赔给你暖床了吗?这六年,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你不都摸遍了。怎么,你嫌不够?还想更进一步吗?没关系,过几天他就能醒过来了,到时候他从里到外,随便你处置,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面对边缘摆明了要拿弟弟当还债工具的无赖举止,梅运嘴角轻抽,藏在镜片后灵动的眸子写满了对她厚颜无耻一面的鄙视。同时也为“小鳖”摊上这么一个死要钱不要弟的姐姐,抹一把怜悯的汗水。更为自己当年误交损友,落一把同情的眼泪。
明明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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