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锐利逼人。
“我这里还在停业整顿中,想吃饭,没有?”
梅运从皮包里翻找出钥匙,递给伸长了胳膊装出乞丐模样乞讨的秦秘书,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便知道他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心里估摸着,大约是在家被父母唠叨烦了,在边缘那里又频频碰钉子,就跑她这里来倾诉满腔的相思情了!
“不过,招待朋友的饭菜,还是有的。你今天是打着什么旗号来的?公事,私事?”她语气一转,顺手将耳侧黏在脸颊的湿发别到耳后,模糊的镜片藏住了她闪着精光的眸子。
“如果是为了公事,今天估计我连门槛都休想跨过去吧?你梅运的架子可不比我小,走出去更是派头十足!”秦秘书也不含糊,笑意温和,言辞犀利。
“我就一拖着两拖油瓶的孤儿,哪里来的派头?还不是那群喜欢嚼舌根子的,没事竟喜欢找我的事乱嚼。嚼吧,嚼吧,小心有一天连自己的舌头都嚼烂了,把自己也给嚼进去。到时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敢乱嚼不?”
一道流光从眸底闪过,梅运冷笑一声,跟在秦秘书的身后跨入门槛,走过铺了一地方块青砖的天井,踏进门窗虚掩的堂屋,也不理睬熟门熟路径自爬上楼梯去二楼客厅的秦秘书,放下手中的皮包,转进后面的厨房,打开橱柜,取出一套茶具,烧上水,泡了一壶花茶,在冰箱里取了几样点心,装盘端上二楼。
脚刚踏上最后一层楼梯,抬眼望去,发现通向阳台的落地门开着,秦秘书神情落寞地扶着花式水泥栏杆远眺烟雨迷蒙中的W市老城,他清瘦的侧影在灰蒙蒙的天空映衬下,尤为显得形单影只。
梅运抿抿干涩的唇瓣,将托盘放在老红木八仙桌上,走到他身后,和他一起欣赏被雨水冲刷得分外干净,宛若一幅水墨画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