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尸检初步报告出来了。死者应该是在睡梦中受到了什么影响,严重刺激到了心脏,于是造成突发性的心肌梗塞,瞬间停止了呼吸后死亡。”她一进门,就摆出一付公事公办的态度,给出令在场几人意料之中;同时松一口气的答案。
“这么说可以排除谋杀的嫌疑了?”
秦秘书迫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边缘身后的梅运身上,见话题引向大家都最为关心的事上。洗脱涉嫌谋杀的嫌疑,才是目前最紧要的事。其他的都容后再议。反正今天要去梅运的饕餮居为方扬接风洗尘,到时再慢慢计较。
边缘冷冷地回答:“假如警方找不到任何与有关谋杀的线索,这事自然会以自然死亡而告终。但这一切仅仅是假设。毕竟谁都不能肯定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祸兮旦福。所以谁都不能心存幻想,妄图蒙混过关。”
说完,她找了一张离秦秘书最远的位置坐下。顺手牵住想要走回原位的梅运,拖着她坐到身侧,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侧过头,和她窃窃私语地讨论着什么。俩人的声音都不大,但在审讯室封闭的空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使用了环绕音响一样,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十分清楚地萦绕在其他三人的耳畔,也顺利送到监听设备的另一端。
“边缘,听说你弟弟醒过来了。”
齐鸣凤迫于哥哥齐鸣凤眼神的威逼,怯生生地开口问。她现今在齐家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父母急于出清的存货,残次品。本来还指望着借嫁给钱名扬,各玩各的。不想,一觉醒来,他就死在了他们订婚用的套房里。而且那死相极为恐怖,到现在依然在她眼前晃动不停,勾起她内心深处最阴暗的回忆。
“他今天要搬去梅运那里住。你今后有空可以去看看他。”边缘唇瓣的笑意比往常深了一分。
“赶得早,不如遇得巧。既然边生今天要搬去梅运那里住,那么等会空了,不如我们一块开车去疗养院里帮他搬下东西吧。”不等齐鸣凤回答,齐鸣鸾眉眼含笑,顺口建议。
“正好梅运今天要给方扬接风洗尘,准备下厨大展拳脚。你们这回可真有口福了。”边缘若有所指的瞧了眼低头翻看笔记本上资料的梅运,对她刚才欲言又止的事,颇觉古怪离奇。有点不像平日里做事爽快利落的她。
“梅运下厨,那我一定要到场的。”
齐鸣鸾微笑的目光凝视听到他们提到她名字,抬起头来的梅运,望着她鲜少见到的茫然眼神,嘴角笑意加深。钱名扬的死,他毫不在意。唯一在乎的是,他的死打乱了他一早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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