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车卡跳上公交车。大概是今天我下班的时间太早了,车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哪儿像平时一样挤的跟沙丁罐头似的。
找个阴凉的地方坐下,车上有空调,让人觉得很'炫'舒'书'服'网'。
公交车晃晃悠悠的前行,我的眼皮却有点开始发沉。连续两天睡眠不好,我的精神异常倦怠,很想就地睡下。
我正瞌睡的不行,手机忽然开始拼命震动。我心里恨的不行,要不是这个破东西,我能少多少烦恼?
“喂?”我不耐烦的问一句,压根没有心情去看是谁打来的。
对面沉默一阵,忽然开口:“周未末……”
我听出了那个声音,是沈飞。只不过他的声音比往日暗哑许多,疲惫许多。
真奇怪,平常的这个时候我恐怕还能自若的跟他说上几句话,可现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面对沈飞,我好像得了失语症,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这些话是说不出,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未末,你在么?”沈飞又叫了我的名字,他每次叫我的时候,我都会有种很别扭的感觉。
“嗯,在的。”我只好回答。
沈飞沉默片刻,问我:“是不是我打扰你了?”
“没有。”傻了吧?就算真的有,我也不会承认的。这人怎么这么老实?
“……尸体解剖工作是我师姐主刀,大概公诉人那边的材料里不会有我的名字。”沈飞低声说着,忽然问我:“你会不会觉得我卑鄙?”
听了他的话,我愣在那里,然后就抑制不住心里的那丝火气,很想放下电话。他的行为令我非常不耻,也就是说,他把可能存在的风险都推给了她的师姐!而他无论做了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呵呵,周未末,你以为公诉人方都是傻子么?主刀是我师姐,还有其他法医在场,我只是整理尸检报告的人。不过我把毒品过量致死和出血致死的顺序强调一遍,这两者对量刑的影响很大,是不是?”沈飞的语气就像在嘲笑我一样,他在笑我自以为正义?
我的嗓子有些发干,似乎说不出话来。他那边沉默下去,但是没有挂电话,我说:“沈飞,我虽然很想帮你,可我帮不上忙。你明白吗?”
“呵呵,我明白的……很早就明白了。你不是她,为什么要关心我?没有理由。”他有些不讲理,可听起来,他的声音有点不对。
似乎意识到什么,我问他:“你喝酒了?”
“喝酒好……喝酒好。喝酒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真好。”
我沉着脸,一字一句的跟他说:“沈飞,我是周未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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