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邱抿了抿唇,说:“任先生,我想问问你这两天绑匪有没有打电话来。”
任先生没想到白邱会直接转换话题,愣了一下,然后说:“没有……”
“任先生,任玉锦是在失踪47小时后报的案,家里就没人发现她失踪了吗?”白邱提出的这点疑问,让我也重新思考这个问题。
路上的时候隐约从柳时鑫那个缺心眼的嘴里听说任玉锦和任玉绣是双胞胎,也就是说任玉锦和任玉绣一样,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学生。同样是在车里的时候,柳时鑫对丁宣还有我和孙瑾三个人强力洗脑,偏要说双胞胎之间会有某种特殊的感应,然后又说到了什么什么学说,还有什么什么认识论。
呃,那些后话我都记不清楚了,但是有一点我倒是很清楚:任玉绣任玉锦都是在校学生,所以不可能会有什么所谓的失踪以后没有人知道。正因为如此,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致使任玉锦在被绑架的两天之后才被人发现,绑匪在联系任家的这两三天中,他和任玉锦究竟在什么地方?
有些问题不能细想,比如说这些案子,越想便越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丁宣和柳时鑫去他家阳台观察附近的环境状况,我跟在孙瑾和白邱的旁边,觉得自己就是个陪衬。
孙瑾好像职业病发作,好像以为自己还是在刑警队里工作,开口就问:“任先生,犯罪嫌疑人有没有留下什么音讯?比如恐吓或者赎金要求。”
任先生沉默良久,说:“他说要用五十万来赎我女儿,不然就撕票。可我一口气答应他的要求之后,他却又把电话挂了……白队长,你看他会不会对我女儿不利?!”
孙瑾说:“任先生,先别慌张,也许从犯罪嫌疑人的言论中就能找到线索。”
她正在这里安慰任先生,柳时鑫不知道怎么的就从阳台那里冒头说了一句:“你要糟糕喽,一口气答应绑匪的要求,这证明你很好削,说不定能榨出更多的油水,绑匪自然就更不可能放人了。要不然,那绑匪肯定就是心理有问题,要么就是蓄意寻仇。你想呀,白花花的银子都不要,傻不傻?”
拜托老大……你这么跟受害者的老子说他闺女没救了,这不把人老爷子往火坑里推嘛!
丁宣一巴掌抽在他脑袋上,嘴里还恨铁不成钢的骂了句:“你丫缺心眼儿呀!闭嘴!”
柳时鑫委屈巴拉的揉着脑袋缩了回去,嘴里嘀嘀咕咕的光问:“哎,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任先生没有柳时鑫的神经线粗,听了柳时鑫的话,脸色立刻绿了大半,顿时瘫在啥犯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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