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了看猴子,很万幸他脸上的伤口不深,见对方已经认忪。心想杀人不过头点低。拉着猴子准备去旁边宝石诊所上药。忽然黑子来了精神,迎面拦住我们。
“干j8啥啊,还想打?”黑油亮骂到。
“别误会,你们是要带他去宝石上药吧。千万别去,贵还不好,和我去燕大医院吧,不要钱。我也伤得不轻大家一起去吧。”黑子诚恳地说。
见此状,猴子无奈的答应。
从燕大医院出来,黑子一脸笑呵呵,话很多。无非是不打不成交之类。不过他更喜欢跟在猴子后面,终于鼓足勇气搂着猴子肩膀。
“哥们,别记仇啊,医生说了,你那脸没事,只要不感染就不会留疤。以后咱就是兄弟了,有事一定记的找哥们,你在燕大提机院黑子绝对好使。”说完痛苦的捂了捂肿起老大的额头。忽然他想起什么急事,慌忙问猴子:
“兄弟你叫什么啊,哪个院的?”
猴子一笑:
“99计算机的,以后你可以叫我猴子。”
没想到黑子一听大惊:
“我操!你就是计算机猴子啊,在白房一个八神挑了村长儿子三组人的高手啊。没想到你不但游戏PK厉害,真人PK也够猛啊。”
猴子摸了摸脸上的伤口,无奈的苦笑:
“这次真他妈成疤神了。”
第十五章 女生楼的表扬信
99年立冬那天,厚厚的云层。大操场上,我们几个坐在看台抽烟。猴子怕毁容,所以迟迟没有揭掉脸上的纱布,兜里的里放着朴树的白桦林,远远望去,他就像歌里唱的那个守卫边疆的战士。不过是受伤后但还没有牺牲前的样子。
大学生活,越发的枯燥。我们慢慢发现有一种致命的气息在每个人身上焦灼环绕,似乎很难摆脱。它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上课时的煎熬,另一方面是下课后的无所事事。首先,你得起个大早晃到专教去点名,如果遇到哲学老师,那你幸福了可以睡个好觉。但遇到革命史那你就痛苦去吧,那小老太太经常神态若有所思,口中念念有词,我经常听到她投入的高喊:〃天下一家;同享太平;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就像太平天国运动是她老爸干过的一样。
一边难受的听课,一边还要努力筹划下课后有什么节目。可真盼到下课,你又发觉其实下课更无事可做,除了去白房,别无他处。于是又得无精打采地混过更为无聊的夜晚时间,想着更为可怕的明天。这样一天天的循环,你就学会了崩溃。
用老赵的话说:
“我们一天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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