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印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那么醒目,怕是要好几天才消得下去。什么样的人会对一个女孩子下这样的狠手?
“不是。”宛珠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
“别动,让我看看。”盛逸风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回来,极轻地触碰了一下她脸上的那个巴掌印记。
“痛吗?”他的声音低哑,指尖似乎带着让人心悸的魔力,在微微红肿的痕迹处游走,触及之处,肌肤微微生温,让宛珠心里生出一股不合时宜的酥麻感。
像只蚂蚁在心里爬啊爬,爬得心痒,伸手去挠,却总不是地方。
后面一辆要转弯的车大约嫌盛逸风的车挡了他的道,狠狠地揿了几记喇叭,如丢入湖心的石子,打碎了车厢里一片浓郁得化不开的旖旎。
盛逸风咬牙切齿地放开宛珠,重新发动了车子。
到S市从高速公路走的话大概是4个半小时。进入S市的地界时,天刚蒙蒙亮。郊区的房子终是比不上市中心的拥挤,大片原野上疏疏落落几座小房子,隔着冬日清晨蒙蒙的雾气和天际线上刚升起的裹着一团云雾的太阳倒也颇有几分意境。
盛逸风体贴地在旁边一家服务区的早点摊买了两份热气腾腾的早餐,宛珠没有胃口,随意吃了两口便放下了,靠在车头上,看着远方的一带晨雾出神。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盛逸风揽过她的肩膀,侧身帮她挡住大部分的风。宛珠没有拒绝,反而更深地缩进了他的怀里——不管她有多少拒绝这个怀抱的理由,此刻,她只贪恋那一点点近在咫尺的温度。
“从前,有个贫苦的渔夫每天只打一网鱼,那网鱼刚好可以换他一天的食物、水和其他生存所需。打到之后,他就躺在沙滩上晒太阳。一天,沙滩上来了一个有钱人,看他这么年轻却懒洋洋地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就对他说:小伙子,你这么年轻却为什么不去打更多的鱼,而躺在这里晒太阳呢?渔夫抬头看看他:今天的鱼打够了啊。有钱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明明还有时间可以去打更多的鱼卖啊!渔夫问:卖了做什么?有钱人回答:卖的钱多,攒够了你就可以买艘轮船啊!渔夫更加不解:买船做什么?有钱人解释:那样你可以去很远的海域再打更多更多的鱼啊!渔夫又问:打那么多鱼干什么?有钱人觉得渔夫简直太愚蠢了,只好继续解释:再卖啊,等很有钱的时候就可以开一家公司啦!渔夫好奇地追问:然后呢?有钱人得意洋洋地说:然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