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樾少爷,这船是要行去哪?”于诺突然想起自己在船上昏迷了三个多月,而这艘船好像一直在行进中,且没有要停的意思。
于诺是个路痴,除了早晨太阳升起的那个地方能够靠太阳辨认出是东方外,其他时候,其他方位,一概不知,这也难怪她在船上都摸不着方向。
“去燕京。”燕京!齐燕国的京都!于诺呆了呆,这几日只觉得船只越行越冷,本以为今年冬天提早来了,想不到船只是一直是北上而行!
白霖樾看于诺一阵发愣,笑问道:“诺云没去过燕京吗?”
于诺垂眼摇了摇头,七年前随玉老头去过齐燕,那一年,齐燕瘟疫,齐燕的几个大城全部遭殃,疫情所过之处寸草不生,随处可见路边或树下的饿殍,那一年的齐燕,简直就成了一个人间修罗场。
“诺云不是齐燕人吧?”白霖樾手握羊毫漫不经心的问道。
于诺看着白霖樾专心致志的捏着羊毫勾画着画上的边角,笑道:“我是南越人。”
听到于诺的回答,白霖樾移开视线打量了于诺许久,轻吟道:“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南越的女子可都是这般容颜?”
听到白霖樾的揶揄,于诺转过身,如男子般负手而立,微扬起头笑道:“我是南越人,但我自小在外游走,听说过南越的女子各各都有倾城之姿,虽也曾见过几名南越女子,但还真未见到如白霖樾少爷口中那胜过星华的女子!”
朦胧的侧脸让白霖樾黑亮的眼眸一亮,随后又气急败坏道:“有你这样连名带姓的喊少爷的吗?!”
于诺回头,宛然一笑:“我还真没这样喊过,不过喊喊嘛,又不会少块肉。”见白霖樾黑着张脸,又立马转移了话题:“燕京美不美?与安城相比如何?”眼巴巴的看着白霖樾道。
听于诺问燕京,白霖樾立马笑得像个孩子似的道:“燕京的美是与安城截然不同的美,南越处处透着江南水乡的气息,如果说安城是个婉美柔弱的女子,那燕京便是一个刚中带柔的男子。”
于诺含着笑看着白霖樾讲得神采飞扬,“那蜀中呢?听说你们白家是蜀中人,还听说蜀中某些部落有走婚一说。”
“蜀中是个富庶之地,雨水充沛,气候温润,蜀中的女子很开放,不似你们南越的女子,婚嫁定要明媒正娶,在我们蜀中的某些部落里,的确是流行着走婚,走婚族顾名思义,部落里的女子可以挑选自己中意的男子,如果男子也中意女子,之后两人便可同居相处,同居一段时间后如果觉得不合适,两人便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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