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吓你的。你走了两个月后,玉老头来了信,问你什么时候去海国,我们才知道你没去海国,后来派人多方查探仍无音讯,直至一位长辈从燕京传消息回来,说在燕京白府见过你,才得知你在燕京,我便立马赶了过来。”
听于谦叨叨徐徐了半天,于诺只是沉默着。
“诺儿,你的湘妃笛怎么到了楚子慕的手里?”于谦还是不泄气的问着。
于诺怔了怔,嗫嗫道:“弄丢了。”
“那日你走的时候还给我们吹了曲子,怎么会丢到他的手里去的?”于谦越说越激动,一脸孤疑的看着于诺,“他拿着你的笛子来于家提亲,道是你给的信物。”
于诺呆愣了片刻,“信物?我何时有给过他信物?”转而又急道:“我何时给了他那支笛子?那支笛子是那日我跳下湍流河时弄丢了的。”
话一出,便瞧见于谦英俊的脸变得更加黑了。
“诺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于谦急忙问道。
于诺只是垂着眼摇了摇头,不肯说。
于谦见于诺闭口不说,又转而看向白霖飞:“霖飞兄,你可知事情原委?”
白霖飞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那日船只北上,途中救上了昏迷中的诺儿,诺儿在船上昏迷了三月有余,醒来后…”
“不许说…”于诺一把捂住了白霖飞的嘴,“哥,都过去了,我不想说,你不要逼我了可好?”于诺少有的哀求着于谦,她不想提,不想提起去年经历的那些事情。
于谦一把按下了在挣扎中的于诺:“霖飞兄,那日诺儿醒来后可是说了什么?”于谦是铁定了心要弄清事情的原委。
白霖飞满怀深意的看了眼于诺:“并未说什么,当时诺儿筋脉俱损,却执意要抚琴一曲,一曲后震断了自己所有的筋脉。”听到白霖飞并未讲出当日自己说的那句话,于诺偷偷的松了口气。
“诺儿,跟我回南越把事情讲清楚,楚子慕每日都来府上催,裕帝欲封他为太子,而他的举动异常明显,现在南越国人都说我们于家不识好歹,而那婚事,即使爹爹再怎么推脱,他也不信,甚至弄得沸沸扬扬,并说一定要你亲口说了才肯相信。”于谦看着于诺微垂的眼,满是心疼。
于诺紧紧的拽住了白霖飞的手,摇头道:“我不回去,他这样做只是逼我现身罢了。”
“逼你现身?诺儿,告诉我你出事是不是跟他有关?”于谦隐约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却不知事情蹊跷在何处,经于诺这么一说,才发现,楚子慕拿着笛子出现得太过诡异,而他更无法想象到的是曾经那么一个温文儒雅的少年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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