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被他搞晕了。
“我说,你最喜欢什么颜色?”他耐心的重复问题。
“黑色,问这做什么?”
他微笑不语,挥挥手,转身踏出了酒店。
聂冰背起书包沉默的走出教室,也将流言隔绝于身后。
那天在速食店的一幕,被李莹莹及好事者渲染成她喜新厌旧、夺人所爱的邪恶坏女
生,加上北宫泽之后就未曾再出现,流言更甚嚣尘上。说什么发现她不是处。女,所以北宫
泽一脚踢开她,不要二手货,甚至连她坠胎的谣言也出来了。
聂冰也懒得避谣了,反正清者自清,何况李莹莹那一套哭天喊地的可怜弱者样,她
怎么也扮不来这种苦旦模样,还是留点自尊给自己吧。她早已遗传妈妈聂玫的吃苦本
事有苦楚宁可往肚里吞,也绝不卑微乞怜。
当年据说外公快把妈打得半死,妈死命护住肚子,坚持不肯透露是谁的孩子,因为
对方不但有权有势,而且还是有妇之夫。妈妈深爱他到宁可遍体鳞伤,也不愿意伤害他。
至今,她仍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而她也宁愿不知道。明明已婚却又来沾染妈妈,
这样的男人做她的父亲,她觉得可耻。婚姻的不贞不仅伤害了婚姻里的女人,也同样重
创了婚姻外的女人。
许多人常指责第三者,说她们是狐狸精、单身公害等,她往往气愤难平。谁愿意做
第三者呢,名不正言不顺,还要背负罪名。她妈妈就是在发现了自己竟无意中成为第三
者后,即使明知怀了她却仍悄悄隐退,且极力保护他的名声,纵使自己已声名狼藉!这
样的第三者何其无辜又何其可怜!
该死的是始作蛹者,享尽齐人之福的男人啊。
如果男人不贪嗔、不心动、不淫。乱,外遇根本无从产生,充其量也只是第三者的暗
恋情结罢了。
十九岁的她,早已对男人“看透透”了,尤其这些年在酒店里看尽各类豺狼虎豹的
可鄙嘴脸。男人对地而言,可远观,可近看,交交朋友玩一玩无妨,真心————只能
交给自己保管。忽然一个人影跃上心头,聂冰嘲弄的轻笑:北宫泽不过是油嘴滑舌的众
生相之一罢了,只不过他表相不错,加上演技逼真,几乎感动了她。
只是几乎。说什么会缠她一辈子,这三天连个鬼影也不见一个,男人的承诺就跟放
屁一样,来是快去得也快。
“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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