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时,场面甚至壮观,只不过比较沉闷,而且坐在下面看着上面,很不是滋味。
遥想那年刚考取研究生时,学校也召开考研交流大会,我和几位同学在众人瞩目下甚是得意。当然也出了一个洋相,当时一个师弟傻傻的问我们:“想谈恋爱又想考研,该怎么办?”
我一时激动就问他:“你高中时候干什么去了?”
那个冬天好像漫长又漫长,怎么也过不去。
幸好她会过来陪我,带着自己的专业课本和复习资料,在我的书桌前温习功课,并以我的牙齿为实践模具。我就坐在她旁边,嗑瓜子、吃水果、听音乐,时不时张开嘴巴让她实际测量。
每一次上街我们都要经过一番慎重考虑和准备,我总会穿上厚厚的外套,带着厚厚的手套,而她从不带手套,因为有我的口袋。我们就那样肆无忌惮的相拥着、相爱着。
当时,最让我忍受不了的就是吃雪糕了,那么冷的天,一想,我就浑身颤抖。但是后来竟然渐渐喜欢上了在冬天吃伊利鲜奶提子的味道。比较糗的一次就是进电梯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一个人的脚,回头一看原来是某位导师,连忙低头道歉。导师很无辜,但还是很和蔼的问:“不冷吗?”
我连忙回答:“冷,所以才准备回寝室。”
导师再次无奈的说:“我指的是吃雪糕。”
一场雪
那一年的冬天出奇的寒冷,接连下了好几场大雪,而最大的那一场,我记得比谁都更清楚。
下雪的前一个晚上,我们就约好第二天去看电影,她让我去她家接她。而我之前从来没有去过她家,这或多或少表明我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那个早上,我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害的寝室其他人躲在被子里面只骂我神经。我可能真有一点神经,没吃早饭就一路狂奔,冲向军属大院。
远远看到那个院落的时候,我就紧张的猜测会不会遇见她的父母,到时候应该怎么打招呼,会不会埋怨自己没带礼物。
但是到了家属楼的院落时,她却打电话让我在楼下等她。
我也没在意,就站在雪地里,心想不就是再等几分钟吗。
可是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她并没有出来。
没办法,女人换妆、化妆急不得,我不断自我安慰。
但是一个小时之后,还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而我站在那儿已经冻的直打哆嗦。这时候雪已经下的好大,飘飘扬扬的感觉很潇洒,周围的建筑早已穿上厚厚的白色衣服。
有一种极度深寒的感觉逐渐侵蚀全身,甚至已经深入骨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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