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宠着她。
我笑着说:“你姐姐不会叫燕(艳)舞吧?”
她出手很重,并毫无征兆。我以为她要泼饮料,而她却狠狠地拧了我。
我一脸无辜:“怎么了,难道不好听吗?燕舞燕舞,一起歌来一片情。”我故意说成小时候经常看到的那个广告语。
她好像信以为真,并为自己的出手而道歉。
我就一本正经的问她:“燕舞这个名字究竟怎么了?”
她终于发现了我的狡诈:“艳舞?”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她姐姐的名字比她的好听多了,叫作子歌。一年以后孤身去了上海,经营了一家很不错的酒吧。再以后,和一个丹麦帅哥情定终身,定居国外。
这件事情的发生,对她应该有一定的冲击,因为以后我们再也没去过那家店。
她还是没有邀请我去家里坐坐的念头,而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自作主张去她家,敲开门,对阿姨说“我是您女儿的男友,请多关照”?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来确定我是否就是那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可以让她放心不再伤心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或许我也是如此考虑。
我们有几次一起去看望云灵,基本上都是在她周末加班的时候。我们路过时就去她工作室和她聊一会,一起吃饭,然后在护城河边坐一阵。
燕歌一直怀疑云灵不是一个快乐的女人,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但是却说不出理由与根据,或许是女性的直觉吧。
最初,我并不相信。
在一个很晚的夜里,云灵打电话让我去她家,说她儿子正发高烧,而丈夫不在身边。我到了那里之后,昏暗的灯光中,她正焦虑的站在门口。
背着小成走了好远的路,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满身湿漉。当时,我一直想问她一些问题,但是看到她的焦虑,就没开口。
孩子烧退之后我们就一路轮流背着他回家,走那端长长的没有路灯的路。临走的时候,我看着她想哭的样子,就笑着说:“姐,我回去了。”这次是我真心叫的。
第二天她路过或许应该是专程来到我们学校,请我吃饭以作感谢。
她没有去我们寝室,以免不必要的误会。在西安音乐学院附近吃饭的时候,她很平淡的告诉我,她的老公有外遇,所以家里的事情几乎不管,孩子的学费、房子的贷款、家里开支都是她一个人承担。
最初她并不喜欢他,因为自己以前有一个喜欢的男孩,但是家里一直不同意。最后一次和那个男孩见面的时候,他给她下了药。以后自己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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