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恋犯罪之类的调研,但是考取研究生之后,便再也没有去尝试,而且我知道,我以后都不会再有原来的那种勇气了。
导师因为气候原因而导致身体不适,大家就打算一起凑钱买礼物去探望。但是不知是谁出的鬼主意,说是怕影响他老人家休息,干脆选两三个人代表大家去就好了。我不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所以我就没有挤进去争做那所谓的代表。无所谓呀,不就是拿大家的钱充面子嘛。我知道恐怕我去了导师也未必认识我,我也如此。
后来听说还有比我们班更龌龊的,诉讼法学专业集资聚餐,被某些负责人私吞了1000多元,到毕业时都没有查出来究竟是谁做的,这些钱也因此“人间蒸发”。
我告诉燕歌的时候,她怎么也不相信,尤其是发生在我们政法院校,而且诉讼法学本身就设有刑侦专业。
我和福建仔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这些那么敏感、那么反胃,觉得自己无法在这里生活下去了。他总是自嘲:“大家都是被逼出来的。”我们每天都坐在阳台上数落着这些堕落腐败的事件,怎么也想不明白社会上的这些事情又是如何侵占了校园并成为主流。
最夸张也最让人难以置信的一次是,我亲耳听说,05年法硕考试招生时,有好多人拍胸脯说3万元就可以搞定一切,而不论你究竟离分数线差3分还是30分。
对此,我沉默,什么也不敢说,感觉像被这个世界彻底抛弃了。
逝者如斯夫
燕歌一次也没有问起那个说梦到和我结婚的女孩的名字,我向她解释的时候,她也只是淡淡的说:“让她继续做梦去吧。”
我只是不知道,如果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是否还会有挽回的余地、救赎的机会,我们是否还这么理智并坚信爱的力量。
生活中有很多条路,但是和你一直走下去并到最后的,可能只有你自己。
在一个夕阳染遍天际的傍晚,我扶着她走在路基石上,两个人有说有笑。这时,子歌看到了我们,于是她也很开心,然后大家一起去吃饭。
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思想比我们前卫的多,眼界也宽阔的多。当她们一起讨论化妆品的时候,我就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而燕歌去洗手间的时候,她就悄悄对我说:“你要对我妹妹好,不然我不会饶了你的。”
我只是傻傻的笑着不予回答。
最后我们一起去茶馆玩扑克,结果就我输得最多,而且并不是出于故意相让。我是一个对数字非常不敏感的人,有一次别人问我泰山多高时,我思考了一下说:“可能有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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