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少女作的隐秘春画。
“被假东西玩还这么兴奋?”松岗停了手,开启了自动抽插。
他靠在椅子上交叠双腿,漫不经心的调整着电流安数,然后按下了那个红色的开关。
钝重的电流在夏纯的肠道中四处蔓延填充,她忍不住惨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好痛!主人~啊~~”
“我是不是说过今晚对你的惨叫声不感兴趣了?你在喊给谁听?”
他不悦的将电流又往上调整了几档,夏纯被电的浑身发抖,唇角溢出唾液,后穴那根自动抽插着的假阳具仿佛恶魔的化身,让夏纯不断模糊着生与死的界限。
她搬出了这十八年来受到的所有关于听话的教育,强忍住了哀嚎的欲望,可怜的爬着调转过身,亲吻着松岗的鞋面,幻想自己亲吻到了他的脚趾,用来抚慰疼痛的身体。
“想舔?”
夏纯眼眶里转着泪珠,不敢放出自己的声音,弱弱的点了点头。
“允许你舔。”
松岗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纯,目光仿佛王者一般气势磅礴。
夏纯感觉自己受到了极为隆重的赏赐,她感恩戴德的颤抖着指尖,抬起身触摸起松岗交叠着的腿,用脸在上面感受了一下,然后脱下了他的正装皮鞋,兴奋的用牙齿咬下了他的黑色袜子,然后将脚趾含进了嘴里。
她嗅到了鞋子的皮质气味,淡淡的体味,在松岗身上总是闻不到过于刺激的味道,和那个最爱将一周不换的袜子塞进她嘴里的继父风格完全不同。
每次她与主人接触时,总让她有种玷污了自己主人的错觉,内心痛苦煎熬的同时,她却怎样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对于他的强烈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