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不断的胸腹,擦了两遍,尤其是两只**四周,擦得格外仔细。再就是翻过身来,擦那宽阔的背部。在这个可怜人身上,随处可见一道道伤疤,她知道,这正是当年他跳崖自杀的见证。她用手指轻轻抚摩着这些陈年伤痕,不忍心用力擦洗,只做轻轻沾拭。
忙到这里,她洗洗毛巾,换了一盆清水,接着继续认真擦他的腰部、臀部、大腿和小腿。最后,这才翻过他身体,让他仰面朝上,以便认真擦洗胯间下的各个角落。她先擦洗浓密的**,又轻轻捏住他粗软的命根,从头到根部,很小心体贴的擦拭。接着又擦洗**和大腿根部。虽然,汤洁离婚之后,再也没有摸过成年男人的命根,但此时,她心里十分平静,没一丝的欲念,就好像是在给一个婴儿沐浴。她为他擦洗全身之后,找来一个薄毛巾被,盖在他的*体上。
汤洁是个勤快之人,她环顾四周,见靳柯的屋里有些凌乱,便快手快脚,一边整理,一边清扫,不一会儿,就把整个屋子弄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就连靳柯换下的脏衣服,也一并洗过晾起。忙完了这些,她才打开门,悄然离去。
第二天早上,靳柯起床,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浑身舒坦,又见屋里焕然一新,换下的衣服已晾在阳台,这才知道,汤洁为自己辛苦了一晚,真是个勤快、温柔、体贴的女人。
那天第二次发病,已是两周之前的事了。今天晚上,在酒店包间,靳柯是第三次犯病,好在当时很快就恢复过来。可是回到家后,随着酒精在身体深入,病症的反应也越来越明显。汤洁在电话里让他赶紧服药,但靳柯害怕大脑变痴呆,并没有吞下那颗灰色药丸。现在,他只是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静静等待汤洁的到来。
这几天,靳柯一直紧张忙碌,接连几晚都没睡好觉,他感到十分困倦,等着等着,就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睡去。然而,隐藏在他身体某处的那个可恶病魔,喝了法国嘉仙庄园红酒之后,却越来越兴奋,它睁开眼,蠢蠢欲动,爬起身来,东倒西歪,在主人身体里四处乱撞。它顺着经络,向上游荡,扒开靳柯大脑,挤了进来,一阵手舞足蹈,把里面弄得乱七八糟。
汤洁刚才等出租车,花了一些时间。她怕靳柯等急了,上楼之后,赶紧用钥匙开门。就在她答应做护理工作后,靳柯就给了她这把钥匙,刚才一进楼道,她马上就掏出来,捏在手心。
汤洁一脚跨进门,就发现靳柯躺在沙发上,昏迷不醒。汤洁关上门,正准备给靳柯搭搭脉,检查身体,只见他一个翻身,“咕咚”一声,滚落到地板上,双手抓住胸口,一阵乱扯,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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