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交给孙**您,别的人不能交。他说,这里面有你们要的材料。”
孙长海接过塑纸包,拍了拍,有些兴奋:“谢谢你了,这材料一定很有用。”扭头对秘书小王说:“你把这位小*子带到办公室,留下联系电话,有么子情况,今后可以及时通知。”
小王“哎”了一声,推开门,带着童大为妻子离开会议室。
孙长海拆开塑料袋封口,拎着一倒,里面掉出一个黑皮本子,还有几页说明材料。
孙长海看了几眼材料,翻着黑皮本,高兴地说:“好嘛,这个本本里,是童大为这些年的行贿记录。好啰,房**,东西都交给你了,你要保管好啰,省纪委这下又要忙哈儿了。你给我按照本本,嘿起儿查,看看这下子,又能挖出多少个贪官。”
房士凯双手接过材料,表示决心:“孙**您放心,在座领导都放心,我们马上就开始清查,毫不留情,凡是涉及到地贪官,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门又被推开了,秘书小王走到孙**面前,递给他一封信,正是靳柯写给孙**、让汤洁寄出的那封。
孙长海一看寄信人是靳柯,十分意外,站起身来:“你们看嘛,靳柯这皮娃儿,给我写信,还说要我亲启,我看看,到底说么子啥嘛?”
他撕开信封,坐下来仔细一看,大惊失色。
靳柯在信中说道,他的确收了童大为10万元,但已于当日下午交给了局监察室,是副局长刘尔康和纪检组长宛建成接收的。10万元现金,银行的封条都在,原封没动,款已封存在局监察室保险柜,请孙**叫人去点收。
他还说,那封检举信是他自己写的。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不愿去河北任职,是你孙**逼我的嘛。当然,他这么做主要目的,是感觉到局新办公楼工程,可能有人存在重大经济问题,想引起组织地重视和调查。但如果自己不躺下来,露出肚儿皮,这手术人家就不会开嘛。没想到,还真有大鱼上钩,还闹出了人命案,这是始料未及的,说明问题不小,请组织上一定要一查到底。
另外,他还写道,深感不安的还有一件事,实在是对不起孙**和省委。他天生患有一种遗传病,名叫亨丁顿舞蹈症,是一种无药可治的绝症。是自己官瘾太足了,怕说了组织上就不让他当官了,因此这些年一直瞒着,没向组织交待,愿意做深刻检讨。但请孙**放心,自己为官这么多年,一直牢记党的宗旨,没有在原则*的大问题上,做对不起党地事情。现在,由于自己病情已开始发作,已经不能从事领导工作了,向省委正式提出,辞去省地税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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