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里面晃荡着暗红色的液体。
我冲他笑笑,甜甜的叫了声“希森”,然后挨着他坐下。
他对我点点头,算作示意。目光转向僵尸女仆,突然试探性的低唤了声:“兰歌。”
僵尸女仆如若未闻,安静的替我布好餐具,木然站到一边。
“兰歌?”我疑惑的看向希森,等待他的解释。
他摇摇头,只说了句:“兰歌,她以前的名字。”
“你认识以前的她?”我诧异的问:“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僵尸的么?”
“她在等人。”希森咀了口杯中暗红的液体说。
“等人?等谁?”
“一个曾经死着,如今在死亡的死亡中活着的人。”
“啊?”我被绕得有点晕,这下连问都不知道要怎么问了。
“我原以为像她那样的执着,就算变成了僵尸也会有所不同。不过如今看来……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这顿饭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温馨的。我是说,如果排除掉希森那些我听不懂的话,和那一杯专门为我准备的血浆的话。
彼威茨城堡里的迷情花风光依旧,我是才发现,在血族待了那么久,并非没有一点感情的。但这美好的感情,如今却让一个叫阿沙特的家伙给破坏了。
我看见阿沙特一如既往的礼貌笑容,不由怀疑他的脸皮究竟是用什么做的?要不弹性怎么这么好?就算是维持一个表情终生不变,脸也不会变色。
“我只是路过。”他说,“顺便告诉你个小秘密。”
他突然凑近我,压低声音道:“知道撒西糜为什么这么在乎你么?那是因为你有个奇特的灵魂啊。”
我心里暗暗一惊,面上不动声色,道:“鬼才信你的话呢!”
“怎么?你真的是不信么?铫媖小姐?”他脸上的笑容扩大,“还是你不愿意去信?”
“阿沙特,你难道不觉得你跑到彼威茨城堡里说着些话有挑拨的嫌疑么?”
“我只是出于好心,提醒一下而已。”阿沙特坦然的对我耸耸肩。
桂花不可信,鬼耸肩也不见得可信到哪里去!就算我要怀疑希森也是自个悄悄怀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