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等着我们呢,”洇茶说着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手,
花群点点头,报以一个泪眼婆娑的微笑。
“又一个三天期限……反正必须在三天之内解决就是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洇茶跳起来拍拍衣服,冲花群眨了眨眼睛:“——现在应该是我们菊班5朵金花出动的时候了……”
滕州城军中大帐里,座上一位满身铠甲的男子正和旁边一个灰须便腹、平民装束的老者谈话。此时帐外传来一声喊叫:
“报——”
音未落已有士兵进入帐中。
“报告刺史大人,京城探子来信,”男子起身走到帐口接过信件,拆开封检抽出来来回看了一遍,喝退士兵,转身快步走入帐中。
“京城状况如何?”老者问。
“一切顺利,胡大人放心,再过不久我们的前哨就能到达;等和喀尔察军汇合、大军过了祁州,那毛孩子的御林军就绝对不是对手了。”
刺史看上去满腹信心,老者却有点心事重重:“可若在京城开战,只怕将士们会彻底把王宫烧杀抢掠干净……”
将军拍拍他的肩膀说:“我知大人忧心令嫒安危,但我军军令严明,没有我的允许绝不会妄动一丝一毫,大人可不必过虑。”
老者看上去稍显宽心,站起身来:“今日天色已晚,老朽就先回去了。”
“也好,明日请务必再来帐中,共商大计。大人慢走不送。”
老者离去后,刺史一人坐在案前翻看着兵书;天色渐暗,他伸手点起油灯。昏暗的灯光下,他看着帐脚跳动的阴影,耳边隐约响起了兵戈相撞、喊叫厮杀声;那是十年前,也是在军帐里昏暗的灯光下,南越大军夜袭,将士们仓皇应战,他藏在帐中不敢动弹;突然父亲从帐门口跌进来,倒在地上呻吟着、浑身是血;抬头看到年幼的吓傻了的他,父亲痛苦地用嘴形说着:
“快——逃——”
这时两个人从外面冲进来,
“找到了!昏君在这儿!”
他们喊着,其中一个举剑就刺。他看到血像瀑布一样喷出来,父亲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眼睛还圆睁着、直盯着他;帐里边响起婴儿的啼哭声,两个人中的另一个喊道:
“别动孩子!咱们先把昏君拖出去……”
他盯着说话那人的熟悉的脸,感到一阵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惧,然后就晕了过去……
油灯啪的一声,溅出几滴油,刺史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抬手把铺在案上的一把折扇从灯下移开;那扇子一小半沾满了黑色的像是干了的血迹一样的东西。这时士兵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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