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号的时候、他们商量着去游园会上探险的时候、她从箱子里救出被少白他们关在里面的玉环的时候、她和玉环偷偷剪开少白书包的底子,结果少白的弹弓从里面掉出来、被师父骂了好一顿的时候……
三个人总是一起的,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两个、两个:她和少白、她和玉环。又不知什么时候终于变成了一个、一个、一个。她在黑暗中奔跑着、迅速交换的脚步寂静无声;那些回忆也终于变成无声的碎片、被丢入到时间的漩涡里面去了吗?那些欢笑、那些约定,也都随着每个人无法控制的长大而化为泡影了吗?她又一次感到自己忘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那是关于她、少白、玉环,甚至还有别人的重要回忆……
前面灯光闪过来,花群迅速停住脚步贴墙站住。是两个上了年纪的侍女提着灯笼走过,花群隐约听到只言片语:
“……连看都没看就扔了,把使者也赶走了……”
“大公子也真可怜啊,想当年被老爷那样对待……”
花群等两人走过,正要悄悄穿过院子,却听其中一个尖叫一声:
“啊——!”
吓得她连忙闪身躲进一间屋里关上门,心脏咚咚地狂跳着。
“怎么了?”
“那边有人!有个穿黑衣服的人,刚才我往后一照正好照见了,”
“哪有啊?”
灯光向这边打过来,花群赶忙蹲下,
“好吓人的,咱们去报告老爷吧……”
“老爷都睡了,叫起来肯定打你板子……”
花群听着一个把另一个好说歹说劝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坐到地上想等两个人走远,顺便喘口气,忍不住注意到她所在的房间。
这一间没有什么摆设,地方很宽敞;东边角落立着一个架子,上面摆满了刀枪。这应该是练功房,花群想。现在回想起来,自从那次被花群打败之后,少白好像每天都在练功;不管起多早都能看到他在早练,她一直纳闷他每天都几点起;有时来找他玩、他正在做俯卧撑不到一千个不起来;从七岁起就跟着一堆强得像怪物一样的师父学艺(其中包括花群的爹),身上的伤就没有好过。她记得他跟一个崆峒派的师父练拳的时候,由于总是伤了手关节,他从那以后一直在左手上缠着绷带,她问怎么只缠一只手,他说因为他是左撇子……
突然,花群感到脑子里什么东西咔嗒一下,好像有一扇记忆的门被打开了:她想起在宫里第一次遇到少白的那一天,少白向她伸出了左手;当时就有一种微妙的怪异感,现在在脑海里重放那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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