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怎么会敢去强那样的人。刘家是管阳的望族,更何况刘夫人还是云御史的掌珠。他就算是昏了头,也不该去碰那样的人吧?”
“但是他上吊了,遗书上就是这么写的。而且也有船家出来作证,当日在船上的确是听到过他们之间……有些纷争。”横竖酒楼的事情已经做完,余元也乐得与她闲谈上几句。看着她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他倒是心情极好地端起了茶杯。
“就是现在死,才更奇怪。”叶裳容左手食指搭在唇上,“如果说是殉情,在刘大人刚过世的时候就该死了,为什么是三个月后的现在?”
“这……”余元语塞,“也许是交代完身后事了?”
叶裳容侧了侧头,似乎仍然是不得其解的样子。“倒像是不想让这事平息下去似的,又有一阵子热闹了。”她眸子一转,“对了老板,最近大约有麻烦了。”
见她说得认真,余元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粗略想了一遍也没发觉酒楼里会出什么事,仍是紧张地问道:“什么事?”
“贾尚一死,他的生意必然会乱。”
“但是他做的生意跟酒楼就没什么关系。棺材铺子、酒酱作坊,还有码头脚夫……”说到这里,余元也不由脸色一凝。
倚江楼的的确确的小本生意,雇的伙计也不多连上余元也不够十个。每日里买的肉菜都固定了铺子固定了时辰有人送过来,偏这鱼不行。
余元听了叶裳容的建议,特意到脚夫行里谈妥了生意:每次一有渔船靠岸,不拘时辰立刻把鲜鱼送到倚江楼来,然后每个月按记下来的次数算钱。
这家脚夫行的老板就是贾尚。如今别说是脚夫不送鱼,就是送迟了送错了,鱼不新鲜就是大事。别的酒楼还能想法子,倚江楼如今生意才好些根本经不起这个损失。
想到这里,余元也急了,“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希望他真的是交代完后事再走的。”叶裳容叹了口气,“如今或者先叫个人去码头多跑跑?”
“只能这么办了。”余元叹了口气,然后一转念,“叫谁去?”
“跑堂的,只怕是不行了。”叶裳容想了想说,“如今正是客人多的时候,已经招呼不过来了,再减人肯定不行。”
余元倒是想到了一个人。他看了看叶裳容,张了嘴却没有说话。
“让大牛去吧。”反倒是叶裳容自己说了出来,“一来他分得清货色,二来人壮实,多跑几回也没事。”
“这只怕要好一阵子了,不怕耽搁他练刀吗?”余元似乎仍是有些过意不去。当初是看张贵的面子介绍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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