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或是随意搭在扶栏上纤长的手指,却无一不精致美丽,无一不可入画。
叶裳容索性顿下脚步。
面对着这样的人物,有时候真不知道是感叹上天造物神秀好,还是嫉妒男人竟然可以漂亮得天怒人怨好。
扶栏边的将离大约是听到声音,他回头看见叶裳容,唇角弯起了一点点。
比虚应场面的温和略微多上一些,却还是没有到可以称为微笑的地步。而且这人长相太艳,大约这辈子都不会与如沐春风之类的词汇沾边。但即使是这样,叶裳容却仍然觉得他看见自己应该是高兴的。
“有事吗?”叶裳容走到雅间里的桌边,停下。
似乎无论怎么算,她都不该用这么熟稔的语调跟他说话。但是此刻要叶裳容规规矩矩地行礼,唤声将离公子再来一句“今日蒙邀幸何如之”之类的,她也说不出口。毕竟他们不仅一同遭过强盗,还有点生意上的关系。更何况上次在茶馆里,他对她颇多维护。
“今日请你来,是有一笔生意要谈。”将离反身也走到桌边,抬手相让之后与叶裳容同时落座。
只是“生意”吗。
叶裳容心里掠过淡淡的失望,随即一怔。
为什么是“失望”?
叶裳容眨了下眼,看向桌面企图掩饰自己的怔忡。
桌上有一只木盒。
拒绝深究自己会觉得失望的理由,叶裳容努力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疑惑上。她抬头,然后浅笑,“将离老板有什么好关照吗?”
“我买了间酒楼,想请裳容小姐出面打理。”将离并没戳破她突然之间兴起的客套,只一边说着一边将木盒推到叶裳容面前。
叶裳容几乎在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明白了将离的意图。
他若是想做正经生意,自然是茶馆酒楼的之类的更好入手。之前千方百计地想要租借刘家的铺面,以至于现在想要把她推在前面,无非都想借个好名声罢了。等到将来稳定了再把他的身份透出去,自然能稳妥许多少却许多麻烦。
应该就是这样的,甚至当叶裳容的指尖搭在木盒盖上的时候,她还是这么想的。
但是当她看清房契上的名字时,瞳孔猛地一缩。
倚江楼。
心脏一阵紧缩之后,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刹那间,她的眼里只有那三个字。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有了这间酒楼,她就可以轻易地将张家人钳制在手心里。
于是她就可以摆脱屈辱,可以摆脱几乎要让她扭曲的重负。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样,渴望轻松平和的日子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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