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么。
先把四哥当成菉黛。
「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语气尽量放柔,不能像对菉黛那般的随意。
电话彼端,传来轻轻的憋笑声,「我明天下午才有课」。
想起今天四哥教我一整晚的理化,我却没有亲自道谢,「晏轩…今天非 常(炫…书…网)谢谢你」,这是出自肺腑之言。
「口头上的我不屑,来点实质的」惊觉四哥的魔性又出来作祟。
「四哥…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心里有防备时,不知觉中已将四哥叫出口。
「恋爱第一守则,清楚对方喜好,再投其所好。至于这方面可以向菉黛请教,她会对你知无不言」,四哥的魔性过重,连神明都想放弃。
不服的心态油然而起,难道四哥你对我的喜好就清楚吗?当然若我嫌命长,可以这样大声回四哥,但是本人有名的墙头草,自然会识时务,「……我会改」,把声音压低,并以楚楚可怜的音调,博取四哥的疼惜。
「我会睁大眼看着你改」四哥一说完就收线,我将气发泄在电话上,往床铺上丢。
怪起菉黛,没事开四哥的玩笑,这下子反成了我的梦魇,为我刚萌芽的爱情上三柱清香祷告,也为我往后苦难人生默哀三分钟。我不应该自怜自哀,应该化悲愤为力量,微笑面对痛苦,用爱来消除仇恨。对四哥而言,上述都不管用,自求多福倒是真的。
二弟在房门外面,鬼鬼祟祟的,「清平,有么事」。
「姐,今天还有没有面线」清平讨好的问我。
「猪阿!你,整天只知道吃,有多远滚多远」我七孔冒烟,将字典往二弟方向投去。
听到二弟的痛叫声,「我要吃面线,不是字典」。
「红舞,我也要,顺便帮你爸也买一份」妈妈也来搀一脚。
对ㄟ,四哥为教我理化,晚餐也没吃。找四哥去,拨了电话给四哥,电话没人接,杀去菉黛家找四哥。按了门铃,她家佣人出来开门,说明来意,外佣的回答我让我到意外,四少不在家。这么晚了,难道四哥劈腿,还夜会他人。正在胡思乱想时,手机响起。
「有事吗?」四哥打来的,语气轻柔。
「你在哪里?」我有点质问的味道。
「你又在哪里?」四哥听出有异,反问我。
「你家大门」我理直气壮。
「你做什么?查勤吗?」四哥不屑冰冷的语气。
我怒,没事找晦气,满口的脏话,却一个字也不敢飙。愤恨的收线,泪水止不住的狂喷,回到家关起门来狂砸东西发泄。任何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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