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之处,可千璜偏偏就是会把这两人与梦境中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猫眼碧绿阴森的看着她,阴冷灰暗的诅咒着什么。
男孩稚嫩的脸蛋全都皱成一团,抽噎着让她别离开。
一景一物,一拥而上,紧接着,奇怪规律的祷告声,静静回响在耳边,像是道无法剥除的诅咒……
误会女孩是她梦境中的黑猫,这事本就让她难以平復,如今,所有噩梦元素縈绕交杂在一起,脑袋于是再也不受控制的,裂开般地疼了起来。
千璜忍了忍,再忍了忍,却没想到疼痛指数倍数级成长,完全超过她平日从梦中惊醒可以承受的程度。
她想着叶医生的担忧,想着他老人家才刚出发,她可不能先出包,想着想着,焦急地从口袋捞出一颗药。
却不料当她把药丸放在手心时,手腕忽然被人一把按住。
信玖不知何时放下莉莉,也不知何时距离她这么近,以一种无比奇异的眼光看着她手里的药丸。
他瞧了很久,也瞧得很专注。
半晌才问,「这是什么?」
「嗄?」
千璜有些云里雾里,可剧烈的头疼没办法让她仔细思考,也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能老实回答。
「治头痛的。」
大概是想到那张平稳的脑电图,此时的信玖语气十分不可思议,「你头痛到需要吃药?」
「对。」
「症状多久了?」
「大概……五年?」
「谁开药给你的?」
「叶医生。」
「刘医生知道?」
关刘医生什么事?
千璜很想这么堵他,可她已经晕到暂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点头代替。
信玖沉默了片刻。
而她可不想忍受他的沉默,她的头已经够痛了,多一秒都是折磨,只能稍微握紧拳头,试着甩开他。
「能放手吗?」
信玖也没有跟她僵持,当真松了手,完全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吃吧,热热喝,快快好。」
到底在说什么风凉话?
既然如此,刚刚又是何必?
千璜不明所以,也没那个馀裕思考他的动机,愈发剧烈的头疼害她连景物都看不太清楚,她等了几秒,确定他没有任何后续反应,这才重新按住药丸往嘴里送。
却不知在药丸就要接触到舌头时,手心下方忽然一个力道,猛地把她的手往上一弹,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药丸因此在空中划出了个拋物线,清脆地落到地面。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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