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知道我受这种气说不定就后悔当初没答应帮我抗旨了。
对四阿哥,我真该听你的:时刻把他当主子敬着,他有他的脾气,最重要是他能随时发脾气,对他看不顺的人。叶蓝儿嘛,又是我错了,该接受你意见少惹她的,我当初怎么就想着拿四阿哥跟她赌气呢?真是笨的可以了,人家是我主子的心头肉,我怎么就忘了看形势呢?现在怎么办?没办法!
其实,我想哭……
喂,开玩笑呢,你不会当真了吧。这么多麻烦事只会教我怎么变聪明,我这脑袋也的确需要清洗清洗了。
在某个时间里我终于想通了,所以有办法啦,用不着你担心,我一定能解决的漂漂亮亮的。听音儿说你对着她最拿手的就是傻笑,哥哥啊,你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嘛。你要加把劲啊,到时候我好歹收获个嫂子。
千言万语浓缩一句——恭喜发财!呵呵……”
放下笔,李晚捏捏酸疼的手,这样写应该看不出来异样吧!师兄这些天都忙着酒楼的事,还是别让她分出心为自己担忧的好。
放眼望去,芭蕉举着干裂的大叶子孤独的立在夕阳里,在墙上投下凌乱的影子,枯黄的花草即使借着漫天暗红的余光也不复春夏的娇红,只是徒增凄凉罢了。
从未得到过说失去未免感到心虚,李晚打开抽屉,那首词安静地躺在那儿,她看着一字一句“…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泪无声的落下,打湿了她的衣袖,她恍惚间觉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幅字。
阳光在她挂着水珠的睫毛上跳起了舞,秋风拥着大片开得灿烂的ju花投进她的怀抱,她却木然的站在那里,兀自落泪,天真的好空啊。从那里飘来第一场雪的时候,她会在哪里?跟谁在一起?又会是什么心情?是不是到了那时候,就真的能海阔天空?她回答不出来。
音儿过来了,她说叶蓝儿现在还在吃药,那个皮球真吓坏了她,不过叶蓝儿对四爷说是她自己正想着别的事,所以当时吓了一跳没缓过来,让四爷谁也别怪。
“如果她知道那时我没心没肺的笑她,她还会那么好心的替我求情吗?”李晚淡淡的问。
“她不会怪你的,你又没什么恶意。”
“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好高兴。”想起几天前的争吵,李晚已经很平静,她什么事什么人都不想再惹。“我想去看看她,你陪我去,好不好?”“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