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确实只有我一个人。”秦垒冷冷地说,“就我这一个人,你们想怎么死都行。”
那痞子头听言突然笑了起来,说:“大哥,我佩服你一个人敢到这里来,找我们报仇也应该,可你就算会功夫,一个人也不行吧。算了,就冲你敢来找我们,我这一巴掌就算白挨了,我的弟兄也算白挨打了,咱们两清好不好?要不,把这里砸个稀巴烂,咱们都不合适,连我爸也不好给我兜着。对了,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爸是×××。”
秦垒就觉得这话听着耳熟,好像已经成了一种社会现象。
“我不认识你爸是谁。”他胸中的怒气因此又升腾起来,“可我知道你这样说,是想狗仗人势。刚才,我看你服软了,本来还想饶过你们,可现在,我得替那些挨过你们打的人算算总帐了。你爹纵容你,我可不纵容你!”
这样一说,那痞子头的火气也被撩拨了起来,刚才还有些敬畏的表情也立时充满了杀气,酒也似乎醒了许多,怒道:“靠,看来你是给脸不要脸了,就你一个人,能把我怎么样?弟兄们,灭了他!”
周围的人早就已经手痒痒了,听言作势就要上拥,可秦垒已迅即移身换位到了那个痞子头的身后,单臂眨眼之间已勒住了他的脖子,对众人道:“他就是我的武器,你们敢上吗?”
众人都怔住了,这样鬼影般的身法,他们可从来没有见过。
就听秦垒又喝道:“有种的,咱们到外面,还记得打我的那个地方吧,从哪儿做的买卖,咱们就在哪儿算账!”
说完,他本想利用“消失”的功夫离开,可又怕露了底细,便挟持着那痞子头慢慢退到了门口,然后才猛地推开他,转瞬离去。
第四十章 惊悚
秦垒在热力公司外的公路上等了很久,那帮痞子们才开着车前来。
其实这帮痞子在到来后,都忽视了一个细节,即这里已是郊外,晚上基本没人光顾,一条宽敞的公路,白天只有为热力公司运煤的车经过,而此时秦垒等在这里,前后都没有车,那他能是打着出租车来的吗?即便是,他又该如何回去?
他们没有察觉到这种怪异,停了车后就把车灯全打开着,然后操着铁棒就把站在路中央的秦垒围在了当中。车里,则还有几个人,是那些练歌城的小姐,大概是跟来看热闹了。
痞子头就观察着脸色肃穆的秦垒,不明白这样一个人怎么竟敢挑战他们一群人,而十几天前,他们打他的时候,简直像是对付一只待宰的羔羊。
有诈,肯定有诈!他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便又往周围看了看,怎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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