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到一起,秘密地关起门来,彼此认识,相互沟通——感觉安全与放心,知道在这些会议上所谈论的内容不会传到外面去。然后一级一级自上而下传达,事实上就是存在一个分隔为不同层次的共济会体系。
我接下来将要谈到的这次会议,在整个共济会组织里面并不能算是一个最高级别的会议——当然,对我个人来说它其实足够高了——但肯定还有某种更高级别的平台。因为在我们的会议上所谈论的内容,其实都是已经在最高层被讨论过、计划好的事。那天人们在一起只是要碰头交流一下,看看实施的进度怎样了,只是需要确定事情的发展是否没有偏离预定的轨道,如此而已。
B: 那么说来,事实上,一切计划其实都已在一个比你们这个会议更高等级的会议上被决定了——你是这个意思吧?
W: 对,正是这样。从我听到的内容来判断,与会的这些人并不是能够做出决策的级别,他们仅仅是执行者的级别。他们这个级别的人只是需要碰头讨论如何贯彻决议,还有些什么事要做,什么事已经完成了而已。然后大家散会,再回去继续干他们每个人该干的,这就是那次会议的作用。
B: 明白了。那么你是亲身参加了这样的一个会议?
W: 对,就是这次会议。
B: 那你究竟是以什么身份和资格而参加这次会议呢?
W: 纯属意外!我本来以为那只是一次普通的例行集会,我是从电子邮件上收到通知和名单,但名单上面有那些公众熟悉的名字,而我的名字也列在上面。
那时,是因为我在伦敦市担任着高级的职位,我想这是我被选定参加这个会议的原因。只是当我去参加会议时,发现地点和以前我参加过的会址不一样,是在伦敦同业公会场地上召开的,相当不寻常。他们邀请我,也许是因为我的地位已经足够高——他们认为我理应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B: 是他们认为充分了解你才会叫你去的吧?他们认为你会是他们可靠的帮手。
W: 是的,我一直是他们得力的工作者。在我那个级别的工作方面,我曾经是一个做过很多实事的人。
B: 明白了。
W: 他们就是那样看待我的,可能一些人已经观察我一段时间了,也许是他们之中最资深的人士。我注意到,在那个小组里面,大家都是彼此直呼对方名字的,而不必称呼对方的姓。
此前我也经常获邀出席各种集会,包括社交宴会,诸如此类,所以我跟他们中的一些人是很熟悉的。所以我以为这只是一个亲密的、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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