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吧?”
是她?眸光微闪,冷清一笑笑,“怎么会不记得,不过她这几年不是挺安份的吗?”
那丫头几年前被她救回府,她有心想给她盘缠打发她走。
却被她哭求着拒绝。
说是已经没什么亲人在世,一心只想留在府里讨口饭吃。
后来便把她放在针线房,樱桃青杏几个轮番上阵,竟然就一点可疑的线索都没发现。
人家每天安份的待在房间拈针绣花,偶尔给她做几件衣裳,闲余时间学着府里的那些绣娘绣些荷包类的小物件托府里的采买嬷嬷拿出去寄卖,因着这多少也是一项收入,她便也睁一只眼闭一眼的由着她们,只是出入来往的人或物件都由樱桃青杏几个亲自检查方才放出府去的。W4fi。
这么几年下来,她都几乎忘记有这么一个叫花容的存在了。
挑下眉,她看向水莲,“可是她有什么不妥?”
“不是,啊,也算是,后角门上守门的婆子昨个来报,说是有位自称是她表婶的前来寻她呢。”
表婶?她不是说没有亲人在世了吗?微皱下眉,冷清一五指微屈,在桌面轻敲几下,“可有让她们见面?”
“有,据守门的婆子讲,那位表婶表现的很是激动,可那位花容姑娘却一脸怒容,最后不知说了些什么,两人竟好似争执了起来,最后那表婶气呼呼的走了,而花容却是哭着回了府……”
“可有听到她们在说什么?”
“离的远,那婆子没听清。”
“那表婶什么身份,有人跟上去吧?”
“有。这就是奴婢说有所不妥的地方。”水莲点下头,想了下继续道,“咱们的人暗中跟上去,发现那位表婶竟然东躲西藏的拐了好些个不必要的弯,最后竟然进了一间卖果子点心茶业的铺子。而那铺子却是上个月才被新的老板盘下来的,据查,那新老板便是花容她这位表婶的相公,也就是花容应该称为表叔的人……”
冷清一扬下眉,只是看了眼水莲。
水莲细心,若只是这么一点事情,不会在她面前说不妥的。
果然,水莲的声音接着响起,“让奴婢觉得不妥的是,花容她表叔表婶之前只是普通的庄户人,而且据那店中老板酒后和周边的四邻所言,他们夫妻一家四口是因着老家起了旱灾,才逃荒至此的,少夫人您想想,若当真是逃荒的人,怎么会那么快就能在盛都盘下一间铺子?哪怕是那铺子地段不好,可咱们这天子脚下,虽不说是寸土寸金也不是一般人能盘的下的呀……”
237 心思
抿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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