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仪公主还想再多呆一会儿,但见上官昱的脸色有些难看,加之是自己错在先,因此只是扁了扁嘴,对苏冠世说道:“冠世哥哥,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就走了出去。
上官昱见天色已经不早了,玉仪公主又没带几个随从,又怕她进宫门的时候被谢皇后的人刁难,想了想,就对萧羽和杜蓝拱手为礼:“我送公主回去,明日我再登门拜访。”
萧羽二人忙谦逊了几句“不敢”。
上官昱又行了一礼,就迈步走了出去。
苏冠世喝下药,气色好了很多。杜蓝又坐了一会儿,见苏冠世已经没有大碍,起身告辞:“苏军师此时应静养为宜,我和外子就不打扰了,明日再来看军师。”杜蓝自幼就被充作男儿教养,虽然已经嫁与萧羽,可说话的口气却不似寻常妇人。
云梦公主见杜蓝适才诊脉后,脸色有些凝重,又不好开口询问,不如借着这个机会问一问杜蓝,因此也跟着告辞出来。
出了苏府,云梦公主一拉杜蓝的衣袖:“表嫂不如和我坐一辆马车。”
杜蓝心下明白,云梦公主是有话要问自己,也就随着云梦公主上了马车。
果然,一上马车,云梦公主就问道:“苏军师的病到底怎么样?”
杜蓝看着云梦公主,低声问道:“苏军师会武功吗?”
杜蓝这句话令云梦公主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吃惊的看着杜蓝。
正文 第068章 谁解绵绵意(下)
第068章 谁解绵绵意(下)
云梦公主听了杜蓝的话,一时有些迷惑不解,半晌才说道:“有些事我也是心存疑惑,但我倒是从没听说过苏军师会武功。”
杜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更低:“上次我给苏军师诊脉时就曾说过他身中剧毒,当时他的脉象有些古怪,可我一时也找不出症结的所在,所以没敢贸然给他解毒。这次诊脉他的脉象更加古怪,似乎经脉错乱。如果他练武,很可能是为了抑制毒发,将毒逼至某处,以致经脉错乱。可如果他不会武功,就解释不通了。”
云梦公主听了杜蓝的话,低头沉思不语。
快到云梦馆了,云梦公主掀开车帘朝外面看了一眼,扭头对杜蓝说道:“表嫂,如今你和表哥的行踪只怕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不如你们就住在云梦馆。”
杜蓝摇了摇头:“上次的事已经过去了,纵使他们知道我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云梦馆不如我那里幽静,我还是回去住的好。”
云梦公主也不再劝,只是点了点头。
马车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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